緊接著畫麵繼續播放,兩名蒙麵的劫匪發生了爭執,沒有開槍的那個人應該選擇在一樓洗劫財務。
而開槍的劫匪上了樓,同樣的近距離射擊,一槍射在了樓梯中,然後是兩槍擊中目標,一槍補射。
緊接著,珍妮弗和開槍匪徒上到了二樓,珍妮弗開始撥打電話,劫匪開始洗劫二樓財物。
珍妮弗打完報警電話後,兩人一起到了三樓,劫匪用你準備好的跳繩,將珍妮弗雙手背後綁在了三樓樓梯上。
“知道麼?這一點也是我最懷疑你的地方,還記得我讓你演示你是怎麼撥打報警電話的麼?
事實上,你撥打我的電話的時候,我進行了錄音。
我很懷疑以你那樣的說話距離,聲音怎麼會和報警記錄中一樣,聲音那麼大。
你反應很快,注意到了音量的不同,所以你說你是大聲喊叫著進行通話的,這個解釋很合理,所以為了證實我的想法,我將報警電話錄音送去做了鑒定。
你應該不知道把,人以自己正常音量說話時和大聲喊叫時的聲音雖然音量上相似,但是卻並不一樣。
你的報警記錄中的聲音經過技術分析,曲線平滑,音與音之間的連接平滑,但是你喊叫著撥打我的電話時的錄音做的比較組,聲音有明顯的斷層,聲紋也不再平滑。
這說明你在報警時根本不是像你說的那樣將手機放在褲兜旁,大聲喊著和警察通話的,而是貼在耳邊裝作驚恐的聲音報了警。
這也和犯罪心理學相符合,人在做虧心事的時候,總是會習慣性的提高音量,以此來壯聲威。但是,有理真的不在聲高。
珍妮弗,你還有什麼要說的,你暗中勾結劫匪,入室槍殺你的父母,你以為就能瞞天過海,平安無事麼?
真當我們警察是吃幹飯的啊!“
閆宇一拍桌子,嗬斥著麵前的珍妮弗。
珍妮弗卻一改往常彬彬有禮的大家閨秀的內向做派,坐姿從隻坐椅子的三分之一,改到了癱坐在椅子上,低頭冷笑了一聲,開始質問起閆宇:
“警察不是廢物?不是吃幹飯的?
如果警察不是吃幹飯的,你們會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和我說那些令人惡心的話麼?
我們真的盡力了,強奸你的人我們真的找不到了。以後還是早點回家,晚上別出去亂跑,大晚上穿那麼少,自己招蜂惹蝶,現在知道找警察啦?
全都是借口,你們就是一群吃幹飯的廢物!”
閆宇沉默了,這個世界還是有著很多這種聲張著”被害人有罪“的這種誅心言論。
他們根本分不清什麼是有罪,什麼是有過錯,拿著極少數被害人存在過錯的案例,叫囂著被害人都有罪,這種人不是蠢到頭頂,就是壞到腳底流膿。
真正有錯的,永遠是那些進行犯罪破壞別人生命、財產、以及人格尊嚴,應該被掃除幹淨的渣滓。
“你知道麼?你們警方口中很難找到的強奸犯,最後卻被我自己找到了。
我沒有找警察,因為我知道你們就是一群廢物。
我遇到了他,我和他一起,把那個人渣殺了。
但是光殺他一個還不夠,還有我那對懦弱的父母,口口聲聲說著保護我,卻在我被侵犯後,一聲不吭,就那樣接受了警察給出的結果。
他們該死,連自己孩子都保護不了的父母根本就不配活在這個世上。
我現在唯一遺憾的,就是沒真的殺死他們,補射的那一槍應該打在他們的腦袋上。
你這樣做,不就是想要讓我把同夥供出來麼?嗬嗬,我永遠不會那麼做的,他給了我第二次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