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ny,現在你涉嫌強奸罪,警察將你依法逮捕。你有權保持沉默。如果你不保持沉默,那麼你所說的一切都能夠用作為你的呈堂證供。你有權在受審時請一位律師。如果你付不起律師費的話,我們可以給你請一位。你是否完全了解你的上述權利?”
閆宇一邊拷人,一邊念著著名的米蘭達警告。
“不是說好了幫我保密麼?”
“對不起,我從不跟犯罪嫌疑人討價還價。”閆宇用膝蓋狠狠地摁著pony,“說,視頻裏的女生是誰?”
“是我們夏令營的同學,李平平。”pony說完,閆宇這才鬆開了他。
“察鵬副局長,也別愣著了,我還要向總局彙報,你趕緊吧會議室的監控調出來,送到總局督察處去吧。”
閆宇這個欽差大臣在此,而且拉溫也是自作孽不可活,隻要他倒台,察鵬也有機會把自己屁股下的位置往上挪一挪,自然不會從中作梗。
“其餘人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把這個女生還有他的家人請回來配合調查?”
雖然閆宇的強勢,已經讓羅統分局的人都不敢不聽從命令。但是不是自己的手下,終究是荷花上麵的蛤蟆,一戳一蹦躂。
辦公室裏的警察聽到了閆宇的命令,也開始了行動,該去請李平平和她的家人的去請人,該去關人的去關人,該去做筆錄的去做筆錄,所有人都動了起來。
裝作抽煙,閆宇去了一趟衛生間,檢查了一下沒有別人之後,閆宇撥通了大伯的電話。
“大伯,都彭玩完了,他失蹤的兒子涉嫌強奸,他的局長老婆妄圖毀滅罪證。這些事我很快會彙報到總局去。”
“幹得不錯,你把心思放在案子本身上吧,扳倒都彭的材料夠用了,他肯定不會參加這次競選了。”
“好的大伯,我先忙了。”
閆宇剛從衛生間出來,渾身輕鬆,此行附加的政治鬥爭任務已經完成了,剩下的就是破案老本行,這可就輕鬆多了。
閆宇看著請人回來配合調查,固定證據那邊有察鵬和薩沙在帶著刑警進行,閆宇也落得個清淨,直接去了拉溫關押的房間。
拉溫看到閆宇進來,麵色不善,但是現在的局麵她已經無法掌控了,可能是想到自己的兒子不單下落不明了,就算找到了,也是個強奸犯,等待自己的估計也是撤職查辦,心如死灰,麵對閆宇的憤怒一瞬間又變的不喜不悲。
閆宇這才知道,一個心智成熟的人真正的絕望的時候,並不會有任何歇斯底裏的變現,隻會變得沉默而又麵無表情。
閆宇確認房間裏的監控是關著的,主動說話:“我是誰,來這兒的真正目的其實你應該知道,華人的身份似乎沒有教會你溫良恭儉讓,也是,估計你們夫妻也隻會用它來騙騙選票。”
拉溫的神色沒有任何變化,他知道自己夫妻以華人身份邁入政壇沒有為華人謀過福利,反而轉過頭來欺壓華人,已經惹到一些大佬的意見了,但是無力回天了。
即使今天閆宇的這些話傳出去,也不過是一個華人對華人敗類的唾棄,其他的解讀也隻會被歸結為陰謀論罷了。
“我現在過來,其實不是來挖苦你的。我隻是想給你講一個中國的一個小故事。
韓信兵敗項羽手下,逃亡被追殺,路過一村,在村口大樹下喘息,樹上一頑童朝他吐口水,韓信要打他,頑童說他爸是村長,韓信不打罵頑童反而誇他做的好,把身上的錢給了他,告訴他等下有個騎黑馬手拿方天畫戟的人過來,你衝他撒尿,能得到更多的錢,最後這個小孩身首異處,你覺得這個小孩的死到底是因為誰?項羽、韓信,還是那個培養他囂張跋扈的性格的村長爸爸?”
閆宇這話說到頭了,拉溫也是聰明人,聽完這話麵無表情,但是兩行熱淚劃出了眼眶。
閆宇看她這樣也不再說話,蝦仁豬心之言再說她可真和自己同歸於盡怎麼辦。
閆宇一出審訊室的門,薩沙正在門口等著呢。
“我怎麼到哪兒你都能找到我,真把自己當小跟班了?”
薩沙白了閆宇一眼,並沒有搭話,直接彙報工作進展:“李平平的家人都已經控製起來了,正在請回來的路上,馬上就到,是否由你來主持詢問?”
“你來主持吧,都已經過去9天了,羅統分局的人把自己當飯桶,但別把人家當傻子,估計不管怎麼問都是同一套說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