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宇的這套說辭並沒有徹底說服薩沙,薩沙說出了她自己的推斷:“萬一是何故意這樣做,唱了一出空城計,留下這燒了一半的手帕,誤導警察,讓警察以為他是被栽贓陷害的呢?”
閆宇反問薩沙:“就曼穀刑警的整體破案水平和認真負責程度來講,你要是何,你是會把關鍵證據燒得幹幹淨淨還是會冒險留下一半,跟警察玩一出空城計呢?”
閆宇的話,讓薩沙沉默了,也是,諸葛亮玩空城計,那是因為對麵的是司馬懿,要是換了別人呢?諸葛亮要是敢玩空城計,人家就敢直接莽進去,殺諸葛亮一個片甲不留。
曼穀警方顯然算不上是司馬懿的水平,何也不是諸葛亮,所以,玩空城計實在是沒有必要,所以這是栽贓陷害,那基本是沒跑。
“那現在我們該怎麼做啊?”被閆宇否定了自己的猜想,薩沙有點沒了查下去的方向。
情急之下,薩沙說出了一個聊勝於無的想法:“巡警不是還找到了裝乙醚的瓶子麼?先讓技術科的人看一看有沒有指紋?”
其實薩沙自己也並不相信,一個設計了這個案子的謀殺犯,難道會不注意這點細節,在麻醉藥的瓶子上留下自己的指紋麼?但是有棗沒棗,先打他一竿子,萬一有意外之喜呢?
“何,雖說我暫時排除了他的嫌疑,但是這貨是有事瞞著我們的,不妨用這個手帕嚇嚇他,看看能不能套出什麼線索。”
薩沙眼睛一亮,看著閆宇的眼神好像再說:“要說壞還是你壞,不過我喜歡。”
兩人在第一現場等待,讓巡警帶上何還有手帕麻醉劑上來。
何一進屋,閆宇就給了他一個下馬威,猛地一拍桌子:“事到如今,還不講實話麼?”
何被閆宇嚇得一激靈:“什麼實話?”
薩沙和閆宇非常有默契,閆宇唱紅臉,他就很自然地唱起了白臉:“剛才你也指認了,手帕就是你的,那我也不妨告訴你,我們在手帕上檢測到了麻醉劑的成分,而這種麻醉劑死者的體內也有,殺了人你就坦白吧,我爭取為你寬大處理。”
“手絹雖然是我的,但早就丟了,summer真得不是我殺的啊?”
“那你的手絹怎麼會被人用來迷暈summer呢?”薩沙此時溫聲細語,循序善誘,跟平常女漢子的樣子完全是兩個人。
不過,何要是知道自己的手帕為什麼會出現在現場,也就知道殺人凶手是誰了,所以他依舊一臉懵逼,根本沒有辦法回答薩沙。
閆宇看他一臉懵逼的樣子,知道自己再來一把猛火,就能得到些他之前沒有說的東西:“還不說實話,看來你是無可救藥了。”作勢一副要起來刑訊逼供的樣子。
閆宇的表情把何嚇得一愣一愣的,薩沙趁勢拉住閆宇:“你和summer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又知道些什麼?還不趕緊說,知道你麵前這位是誰麼?我們唐人街警局的副局長,聲名遠揚的辣手神探,不想死就趕緊說。”
兩人的配合雖然是很好,但是這計量真的非常簡單,要是換了某些像唐仁那樣的老油條,估計屁用沒用。
可是,何今年才高二,嚴格來講,他還是個孩子,被兩人這麼一嚇,早就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