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老師打人了,大家快來看了,望月宗的老師打人了。”李不畏倒在地上,假裝著受傷的樣子大喊大叫。
這時,另外一名測試老師撿起飛出來的令牌,臉色大變,一變再變,最後都成了豬肝臉。
陳天象察覺到梁大虎的變化,麵帶笑容道:“老梁,你怎麼了,不就是打了一個前來搗亂的學子,有什麼大驚小怪的,難不成宗門還會懲罰我?”
他叫了幾聲,梁大虎沒有答應他,一直在看著令牌發呆。
“看什麼,那麼如神,跟你說話呢。”陳天象朝梁大虎看過去。
這一看,之前還得意洋洋的陳天象臉色也變了,比梁大虎的還要黑。
“這令牌你那裏來的?”陳天象感覺情況不對,心裏有點後怕起來。
要知道,這塊令牌的分量那可是很重很重的。
尉官令,這可是尉官令呀。
這種令牌,都是各大州頂級的存在專屬令牌。
在他們西南州,隻有州統才能持有玉字尉官令牌這樣的令牌。
他們西南郡,雖然在西南州也算大郡,但他們西南郡的郡守才是黃字令牌呀。
尉官令,由小到大分別為藍、黃、綠、玉字牌。
令牌的字樣和顏色不一樣,代表的地位和身份就不一樣。
這塊令牌那可是貨真價實的玉字金色令。
持有此令牌者,他們郡守大人見到了,都要參拜的。
“完了。”陳天象第一時間想著,自己這輩子的前途完了。
“好自為之吧。”梁大虎老神翼翼的拍拍陳天象的肩膀,坐回位置上,整個人老像老了很多。
陳天象心裏那個叫苦,心想:“尼瑪的你有玉字金色令牌你怎麼不早拿出來呢,為什麼不早拿出來呢,你早點拿出來了,老子還會針對你嗎?給老子十個膽都不敢呀。不膽不敢,老子還會把你當神一樣貢起來,哄著呀。”
想著想著,陳天象眼淚都流出來了。
李不畏見狀,不明所以。他爬起來拍拍屁股走到陳天象的跟前問:“老師你怎麼了?你怎麼看起來比我這個被打的人還痛苦呀。”
李不畏不說話還說,陳天象一聽到被打的時候,整個人臉部抽搐幾下,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不畏同學,這個令牌是你的?”陳天象心裏還抱著希望,如果證實令牌不是李不畏的,那打了就打了,如果令牌是李不畏的,那他得想辦法怎麼化解這場‘誤會’呀。
被一個持有玉字金色令的人惦記著,那日子可不好受呀。
李不畏瞟一眼桌子上的玉字令牌,大大咧咧的道:“你說這個呀,是我師尊送的咯。”
李不畏說得雲淡風輕,但陳天象聽到是他的師尊送的,整個人就不好了,一屁股攤坐在地上喘著粗氣。
李不畏還以為令牌有問題,趕緊抓起令牌衝到陳天象跟前道:“老師你又怎麼了?難道這令牌是假的?”
陳天象滿天黑線,心裏暗罵:“尼瑪的真的假的你不知道?瑪的欺負人也不是這樣子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