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亞麻色的休閑裝,對上冷天逸那冰冷的眼神,閻成浩懶散的一聳肩膀,自己不會破壞天逸的計劃的,隻不過想要對簡寧好一點而已,她根本就是最無辜的那一個。
“我可以自己走。”冷淡的撥開冷天逸的手,簡寧徑自的向著侍應指的餐桌走了過去,不見了和剛剛閻成浩交談時的清和微笑,冷淡淡的疏遠著,似乎眼前的冷天逸隻是一個陌生人一般。
冷眼看著拒絕自己的簡寧,冷天逸陰沉的臉上溫度又降了幾分,快速的一個上前,卻霸道的牽住簡寧的手,低沉的嗓音冷酷的在簡寧耳邊響了起來,“我說過孩子出生之前,你絕對不能離開我的視線,簡寧,不要挑釁我的耐心。”
平靜的坐在臨窗的桌子邊,看著固執的坐在自己外側的冷天逸,還是那一張峻寒冷酷的臉,深刻的五官如同刀斧鑿刻的一般,飛揚的眉宇之下一雙幽深不見底的鳳眸,冷冷的蘊藏著無盡的睿智和精明,薄唇習慣性的緊抿著,給人一股冷酷威嚴的感覺,自己當初為什麼會愛上冷天逸,或許愛一個人真的不需要理由,隻需那一眼,就知道自己淪陷了。
午餐之後,依舊是閻成浩將兩人送回‘尋集團’,隻是這一次簡寧卻被冷天逸強製的拉坐在後座上,惹的開車的閻成浩嘴角笑容愈加的深,那總是溫和卻帶著清冷的眼中快速的閃過一絲的疑惑,天逸真的隻想要臍帶血嗎?
入夜,冷家大宅一片的安靜,自己為什麼沒有離開?黑暗裏,簡寧靜靜的躺在大床上,雖然閉著眼,可是腦海裏卻一片的沉靜,她若是想要離開,沒有人可以攔得住。
歎息一聲,卻不再多想,靜靜的閉上眼,片刻之後,卻已經進入了睡夢裏,而另一邊從書房裏處理好文件,卻已經深夜十二點多,冷天逸揉了揉有些疲倦的太陽穴,冷傲的身影徑自的向著簡寧的臥房走了過去。
當門被打開的瞬間,睡夢裏簡寧倏地一下驚醒過來,黑暗之中,那一雙帶著深藍色的眼眸在瞬間迸發出銳利的光芒,可是在看清楚進來的是冷天逸時,那警覺轉為了無奈,他難道連睡覺也要看著自己嗎?
“你怎麼還不睡?”皺著眉頭,冷聲的開口,冷天逸看著目光澄澈的簡寧,沒有忽略那一瞬間,她眼中那濃濃的戒備和寒意,這樣的認知讓冷天逸臉色倏地沉了下來,她竟然這樣防備著自己。
“你來做什麼?”她不是不睡,是睡著了被驚醒了,對上冷天逸那不悅的淩厲眼神,簡寧有些懊惱,有些東西可以隱瞞,可是有些卻無法隱藏下來,這麼多年的訓練和警覺,讓她在睜開眼的瞬間迸發出不該出現的本性。
不對,她不是因為自己的到來而出現那樣的戒備的眼神,她剛剛分明是睡著了,那樣的眼神,即使此刻她隱藏的很好,可是冷天逸卻無法忽略,那麼的冷,那麼的寒,幽藍裏厲光如同羽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