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花醫院,頂樓,手術室。
淒厲的慘叫聲不停的傳了過來,一聲一聲,撕心裂肺的喊叫著,隨著鎮定劑藥性的退下,冷菱菱一想起之前在船上的包廂裏的一幕,整個人再次瘋狂的掙紮起來,情緒激動的讓閻成浩不得不再次的加大了鎮定劑的藥量。
“我的臉,我的臉……”不敢想象自己的臉會變成什麼模樣,冷菱菱在手術台上踢打著雙腿雙腳,淚水流淌下來,滑過滿是鮮血的臉龐再次帶來刺激的痛,讓冷菱菱如同發瘋了一般要掙紮,可是最後還是在藥性之下慢慢的安靜下來。
等到冷菱菱完全入睡之下,閻成浩打下了麻醉劑,等著護士用水將眼前這一張血肉模糊的臉給清洗幹淨之後,即使是曾經當過多年的醫生,當看到這樣的傷痕時,閻成浩臉色還是凝重的沉寂下來。
半個小時之後,“將病人推到病房去。”歎息一聲,對著一旁的護士開口,閻成浩轉身打開手術室的門走了出來,目光看向等候在外麵的冷天逸。
“怎麼回事?”冷峻的臉龐上眉宇皺了起來,冷天逸看了一眼閻成浩,將他沉重的麵色收入眼中,不祥的感覺湧了上來,“她的臉怎麼樣了?”
“動手的人手法異常的精準,如果臉隻是被利刃劃破毀容還可以挽救,可是麵部神經卻被精準的手法嚴重破壞了,雖然不危機生命,可是日後想要植皮換膚幾乎沒有可能,神經壞死將會導致被植上的皮膚無法存活,所以隻能頂著傷疤生活了。”閻成浩一字一字的開口,溫和俊逸的臉上有著無力。
菱菱兩邊臉上一共被劃了二十道傷口,傷口平齊,而且每一道傷口看似隻是要毀容,可是卻傷害了臉部神經,這麼短的時間裏,這樣精準狠絕的手法,閻成浩幾乎可以判定對方絕對是一個精通醫學的醫生,否則不可能恰巧造成無法植皮修複的毀容,而且動作極快,否則菱菱因為痛而掙紮,傷口不可能那麼的整齊,幾乎是在人還沒沒有反應過來時,已經劃上了二十刀。
“好,我知道了,你們繼續審訊,有什麼情況就給我彙報過來。”掛上電話,鳳越看著走廊裏臉色凝重的兩個好友,無奈的歎息一聲走了過來,“雖然還不確定具體的事情,不過已經可以肯定那艘船是一艘以買賣男童賺取暴利的團夥,船上有著嚴密的防備,每個客人都可以通過包廂裏的秘密通道離開,所有客人都在包廂裏操控一切,彼此都不知道對方是誰,而除了船長侯三,沒有人知道這些客人的身份,極其的隱秘。”
“對菱菱動手的絕對不是普通人,對方精通醫術。”閻成浩補充的開口,看向一旁的鳳越,“查出來菱菱為什麼會去船上嗎?”
“這件事隻有菱菱自己知道了,那些男孩都被性nue的幾乎遍體鱗傷,船裏還有兩具男童屍體,即使我是一個警察,可這一次我倒是很感謝暗中的人,那些人渣就該被就地正法!”鳳越那總是嬉皮笑臉的俊美臉龐上此刻卻多了一份的狠絕之色,被抓到的那些人即使被送進了監獄,也就二十多年的牢獄之災,畢竟不是主犯,可是等刑滿釋放出了監獄,依舊會殘害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