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冷天逸正和董老交談著,簡寧站在一旁,算是女伴,也算是保鏢,閻溟一步一步的向著簡寧和冷天逸的方向走了過去,餘光掠過不遠處正冷寂著視線鎖住自己的席夜,挑眉一笑,示威的晃動著手裏的酒杯。
閻溟!席夜峻朗的麵容之上眼神冰冷下來,雖然剛剛閻溟下藥的動作卻是一瞬間,可是席夜一直不放心的戒備著,清楚的將他下藥的動作看的一清二楚。
“丫頭,冷先生。”走到了冷天逸和簡寧身邊,閻溟優雅的笑著,鏡片後的目光遮擋不住眼底那閃爍的詭譎之色,將下了藥的紅酒遞給了一旁的簡寧。
沒有任何的懷疑,簡寧接過酒杯,剛要湊到唇邊,突然隻感覺身影有著身影急掠而來,啪的一聲,剛要喝的紅酒被席夜反手一揮,清脆的破裂聲回響在宴會裏,酒杯破裂,紅酒帶著鮮豔的色澤灑落在地板上。
“席夜?”錯愕的一怔,簡寧不解的看著身旁表情銳利的席夜,那總是沉寂漠然的臉龐上此刻卻是可以感知的冷怒和仇視。
“席先生,你這是做什麼?”無辜的笑著,閻溟優雅的撥了一下散落下額頭的黑色劉海,嘴角勾著優雅的笑,視線掃了一眼地上的狼籍,隨後歎息一聲,狀似無奈,“席先生你太失禮了。”
“是嗎?你又在簡寧的紅酒裏放了什麼!?”冷沉的嗓音冰冷的如同被冰雪凍結過了一般,一字一字都透露著冰寒,席夜一手依舊霸道的攬在了簡寧的腰上,冷漠的臉龐上表情沉寂的駭人,雖然知道閻溟是故意的挑釁,可是卻不敢讓簡寧有絲毫的傷害。
“放了什麼?我不懂席先生你說什麼,如果你隻是嫉妒我和小丫頭多年前的感情,席先生,我原諒你無禮的舉動,畢竟你也是因為占有欲太強而已。”淡雅一笑,沒有席夜的冷酷一麵,閻溟搖著頭,無奈的看了看簡寧,優雅的欠身先行離開,以免事情越鬧越大。
一旁,董老依舊是慈和的麵容,隻是目光卻犀利的看了看席夜,隨後示意傭人過來清理幹淨。
宴會在這樣的小插曲之下結束,夜色之下,遠遠的看著站在夜色裏的席夜,黑色的身影完全的融入到了夜色之中,遠遠的看向自己,簡寧腳步怔了一下,一旁閻溟卻已經走了過來,清朗的開口,“走吧,丫頭,我們也該回去了。”
收回目光,簡寧點了點頭,跟著閻溟一起走向一旁冷天逸的汽車,三個人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之下,而被留下的席夜,瘦削的身影靜靜的站在汽車邊,目光沉寂的送別著離開的汽車。
“走吧,席夜。”祝紅有些不甘的開口,即使席夜對自己似乎親密了一些,可是他在乎的人依舊是簡寧,所以才會露出這樣的眼神來。
沉默著,席夜打開車門,幽沉的鳳眸裏閃過一絲的晦暗,也發動了汽車離開了宴會,公寓因為生意的關係,所以席夜在市區也買了一層公寓,畢竟海邊別墅太遠,來回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