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牢裏沒有一絲的光亮,隻有一盞昏黃的燈發出蝦米般的光亮,當有腳步聲傳過來時,席夜緩緩的睜開黑眸,微微的動了一下僵硬的身體,隨時保持著高度的警惕。
索道再次的將席夜從水牢裏拖了出來,幾個身影猥瑣的男人走了進來,泛著濃烈的酒意,目光死死的盯著渾身濕透著鮮血和水珠的席夜。
“這個小子被打成這樣,可是連哼都沒有哼一聲。”一個男人冷冷的看著席夜開口,一拳狠狠的揮了過去,打在了席夜滿是鮮血的身體上,出拳很重,可是如同他剛剛說的一般,席夜連一聲哼都沒有,那眼神依舊是冷漠而淡然,讓人幾乎懷疑被打的人不是自己。
“好了,折磨這樣的硬骨頭,用刑是沒有用的,在出道之前,他們就已經接受了刑罰訓練,不要說這些鞭打,就算你真的砍了他的手腳,他們都不會說出一個字。”黃頭發的男人惡毒的笑著,眼睛裏迸發出讓人感覺到無比下流的光芒,一手拿過一根針筒,“這可是好東西,隻要兩毫升,就能讓貞女變蕩fu,你們說,如果我們給他打上這一針筒,讓這小子伺候我們怎麼樣?”
讓人生厭的笑聲回蕩在了水牢裏,幾個男人躍躍欲試著,雖然對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並沒有多少的興趣,可是這卻是最能毀滅一個男人尊嚴的辦法。
手臂被抓住,男人將針頭紮進了動脈,惡狠狠的將一針管的藥水都推入了席夜的靜脈裏,其餘幾個男人已經忍不住的想要折磨眼前的席夜,趁著酒性,得意的大笑著,帶著羞辱,將席夜身上那滿是鮮血的布條撕扯下來。
道上的黑幫,這些催情藥迷幻藥一貫是最多,尤其是用在酒吧和酒店會所裏那些不聽話的女人身上,而此刻藥性之下,席夜終於痛苦的悶哼出聲,被鞭打過後的身體僵硬的扭動了幾下,惹得一旁的幾個男人瘋狂的大笑起來。
“看來藥性上來了。”將手裏的針管丟在了地上,男人眼中滿是惡毒的光芒,可是席夜原本身體就有一米八,而被手銬吊高了幾分,腳離地麵還有二十厘米,這樣導致原本想要一逞**的幾個男人根本無法發泄獸性。
“將他放下來。”再沒有折磨這樣冷酷高傲的男人感覺到能滿足了,其中一個矮小的隻有一米六的男人急躁的開口,巴掌甚至猥瑣而下流的拍打在了席夜的臀部,“反正他也逃不了!”
這些催情的藥劑裏同樣含著迷幻藥的成分,讓被注射的人不但**高漲,可是身體卻反而沒有一點的力氣,隻是意識是清醒的,所以這些藥也是價值不菲。
銀色麵具後的臉上,目光裏閃過一絲冰冷至極的光芒,席夜依舊狀似痛苦的粗喘著,身體扭動著,似乎要避開那些在身上撫摸的狼手。
確定席夜已經被餓了一天兩夜,滴水不進不說,還被鞭打的這麼狠,如今又被注射了那一針筒的藥劑,幾個男人終於放鬆了警惕,拿過鑰匙家解開了席夜手上的手銬,手腕的關節處早已經被手銬內置的倒鉤給刺的血肉模糊,清晰可見那森森的腕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