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弦給婉清砍樹,清理果園,婉清自然也是不讓管弦白做,一日三餐都是讓豆豆送了過去,豆豆似乎是十分的喜歡和管弦呆在一起,每日裏都是和鐵柱兩個人偷閑就往山上跑。
婉清也去過一兩次,但是卻都是一去就是回來了,村民以為是婉清請來的人在砍樹,看著婉清院子旁邊的草地上堆起來的一捆捆的柴,大家都是覺得十分的疑惑,不過知道婉清的山和土地是連在一起的,所以大家便也隻是安靜的站在那裏看著這這一切。
果林半個月就是被管弦清理得幹幹淨淨,整片果林看上去也終於是有了一點果林的樣子,婉清舒了口氣,然後就是讓豆豆給管弦送來晚飯過去,這個時候天還沒有黑,豆豆很快就是回來了,手裏還提著兩隻已經死了的野兔子。“娘,這是管叔叔今天無意間打到的,他說給娘來處理。”豆豆的臉上帶著笑容,然後就是說道。
看到兔子,婉清的嘴角撇了撇,不是她不喜歡吃,實在是當初剛過來的時候,院子裏麵就是有好幾窩兔子,大家幫忙打了兩隻,其他的都是跑了,那兩隻兔子她也吃了一些,味道著實是不怎麼樣,所以婉清不大喜歡兔子這個東西。
豆豆自然是不知道婉清不喜歡兔子的,笑眯眯的提著兔子到了婉清的麵前,“荀五叔叔家打獵的,我看到經常有這樣的大兔子,還把皮毛拔下來賣了,娘,咱們也要這麼做麼?”
婉清楞了一下,然後就是點了點頭,“大概就是這樣吧,不過我不會弄兔子,所以你等等,我找荀大嫂子,她會弄的。”婉清說著,就是提著兩隻兔子去找荀大嫂子,荀婆婆看到兩隻兔子,眼睛自然是發亮,但是看到婉清以後,便是立刻手鏈了,將手插在袖子裏麵,閉著眼睛不看婉清。
顯然,婉清和荀小雅之間的事情,讓荀婆婆很是不開心。婉清笑著和荀婆婆點了點頭,便是去了荀大嫂子的東邊,荀小雅卻是沒有看到,大概是在屋子裏麵吧,婉清沒有去想。
荀大嫂子樂嗬嗬的應承了婉清,第二天早上就是笑嗬嗬的和婉清一起將兔子給處理了,婉清對於這東西的愛好並不高,不過看到豆豆和荀大嫂子都是喜歡,就是任由他們去弄了吃,給管弦留了一大半,裝好放在籃子裏,豆豆吃過午飯後,就是提著籃子上山去了。
這日子過了好幾天,趙三猶豫再三,還是再去找了婉清,將買牛的事情和婉清說了,婉清猛一拍額頭,然後就是點頭,“這件事情你說的是,你若是不說的話,我還是忘記了,咱們這就過去,先完成這件事情。”婉清進了房間,拿了荷包,然後就是和趙三一起朝著外麵走去,婉清走路走得慢,趙三便是跟在後麵,感覺和婉清在一起走路就好像是晃晃悠悠的一樣,不過婉清不急,他也隻能不急,兩個人走到員外家的時候,恰好又是和另外一波買牛的人碰上了,那波人正氣衝衝的走出來,臉上帶著氣憤,看到趙三和婉清,站住了腳步。
“二位也是過來買牛吧,這員外家的牛,買不成器買不成器,這一年吃的穀子也是要算錢的,哪裏有這樣過分的事情的。”說完,就是氣衝衝的走了,婉清和趙三對視一眼,婉清舒了口氣。
“不管怎麼說,咱們還是進去看看吧。”
進了員外家,到處都是搞得不錯,院子也是十分的大,到處都是掛著苞米,看到婉清和趙三過來,眼睛一亮。“二位也是來買牛的吧,不瞞你們,我家的牛,這整個京城地段,都不是蓋的,咱們也不講虛的,咱們先進去看牛啊,我和你說啊,我家的牛,每天都是喂足足五斤苞米一天,那可是彪壯得很!”李員外穿著一身黃袍衣裳,婉清看過去,卻是看著有些像道服,左右想了很久,方才是想清楚,這年代的員外,為了顯示出他們的身份,似乎就是喜歡穿這樣一身不倫不類的衣服,頭上戴著一個小方帽,後麵插著兩根翎羽,走起路後一搖一擺的,還頗有一番看頭,不過是一番喜劇的看頭。
“八隻牛喂五斤麼?倒也是不多的。”婉清淡淡的接了一句,李員外愣住,然後就是看著婉清,這不過時一個簡單的文字遊戲,李員外就是靠著這樣的遊戲來欺騙他人的,反正這十裏八鄉讀書的人不多,喂牛的大抵也是隻有他這一家,所以李員外自然是洋洋得意的抬高牛價,讓別人出血,奈何婉清卻是一句話就是道破了他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