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結局(一)

放學後,司徒逸然沒有直接回去,而是去美容院好好地打扮了一番,還給司徒傲天親自挑選了禮物,信心滿滿的往回走,她相信司徒傲天隻不過是賭氣,他的心裏還是有她的,畢竟是他們在一起已經十年了,而且他們經曆了這麼多,怎麼會輕易地抹殺一切呢。

司徒逸然回到司徒家,錢媽擔心的在等待著她,看見她回來很是高興,“逸然小姐,你可回來了,我可擔心死了。”

司徒逸然笑著說:“錢媽,我沒事的,對了錢媽,你看我這樣好看嗎?”說著還轉了一個圈。

錢媽這才看到煥然一新的司徒逸然,笑著直點頭,“好看,好看,逸然小姐不用打扮就很好看,何況是又打扮了,更好看。”

司徒逸然聽到錢媽這麼說,更是增添了幾分信心,低聲問:“錢媽,傲天呢?他回來了嗎?”

“哦,少爺啊,我看著他回你們臥室了。”錢媽也低聲的說道。

司徒逸然更是高興了,沒想到司徒傲天也主動的會房了,嗬嗬,這樣就好了,彼此都有了緩解的意思,後麵的事就好做了,想到這裏,忙輕手輕腳的往樓上跑去。

錢媽看到這樣,也笑眯了眼,這段時間司徒傲天與司徒逸然不合,她也看在眼裏,急的不得了,偏偏司徒烈夫妻到國外處理生意去了,她這個做下人的,也實在是不好插手,好在看到他們彼此都主動的往前走了一步,這才放心了,開心的下去給他們做好吃的了。

司徒逸然走到門口,又整理了一下衣服,這才輕輕地推門進去,屋內有著輕微的響聲,而且這聲音讓司徒逸然越來越起疑,就是心裏也逐漸的慌亂起來,忽然間,司徒逸然看見床上有人在翻滾,呆立當場,真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禁不住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這就是說過疼愛自己一輩子的人嗎?這就是自己的丈夫嗎?司徒逸然對著在自己大床上翻滾的兩個人,輕聲問:“這就是你愛我的方式?”

司徒傲天絲毫沒有因為司徒逸然的到來而停下動作,輕吻著身下人的耳廓,柔情的說:“她說她愛我。”

“愛你?”司徒逸然冷聲反問,手腳已經氣得打哆嗦,嘴唇也被氣的發白。

司徒傲天這才抬起頭,看向了司徒逸然,說:“對,我喜歡與愛我的女人做最愛做的事兒。”說著還輕柔的撫弄著對方的秀發。

“傲天,你應該多顧及一下二姐的心情嘛。”楊嫣然撒嬌的嘟起了嘴,但是臉上卻沒有絲毫的愧疚。

司徒逸然看著一臉坦然的司徒傲天,眼中再也沒有以往的半分柔情,再看看嬌羞的楊嫣然,不要說心寒了,直接是沒有了心跳的感覺。

楊嫣然迎上司徒逸然的目光,說:“二姐,我不該瞞著你的,其實在國外的時候,我就對傲天有了感覺,但是看到二姐與傲天已經結婚了,為了不能影響到二姐的幸福生活,所以我就把自己的心意給隱瞞了,也試著重新尋找感情寄托,這才想要與裴無痕在一起的,誰想到二姐與裴無痕也……後來,傲天對二姐也失望了,而我們互相安慰著,這才走到了一起,二姐,請你成全我們吧,我們是真心相愛的。”

說著楊嫣然伸出玉藕般的臂膀環住司徒傲天的脖子,司徒傲天也是光著上半身抱住了楊嫣然,在司徒逸然看來,就是一對恩愛纏綿的情侶,而她就是最惡毒的要分開他們的人,司徒逸然微微一笑,平靜的說:“看來是我阻擾你們了,既然這樣,我就不打攪你們,你們繼續。”

說著司徒逸然轉身就要走,走了兩步,又轉過頭來,笑著說:“嫣然,因為你是我妹妹,所以姐姐告訴你一聲,你姐夫不喜歡這種姿勢,你可以試試別的。”說完就快步離開了。

司徒逸然不知道是怎麼走到書房的,坐在沙發上就再也沒有力氣,剛才他們糾纏在一起的畫麵不停地在她眼前重放,事實都擺在了眼前,她是不是也該死心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司徒傲天走了進來,打開了燈,忽略司徒逸然就走到了自己書桌前,開始看文件,就像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司徒逸然看著司徒傲天,心又開始顫抖,他怎麼可以這麼她?怎麼可以當做什麼也沒有發生過?難道說這種事早已經存在了?一隻手緊捂著自己的胸口,像是要跳出來似地,一隻手滑向了自己的腹部,雖然自己已經死心,可是為了這個,也要試試,深吸一口氣,忐忑的看向司徒傲天,說:“我懷孕了。”

司徒傲天嫌惡的看向了司徒逸然,說:“打掉,賤種!”

司徒逸然恍如冰窖,現在終於知道什麼是死心了,撫著桌角借以支撐全身的力量,清楚地問:“你確定嗎?”

司徒傲天緊皺著眉頭,不屑地說:“司徒逸然,不要讓我看不起你,沒想到你也會用這種方式來保全自己的地位,我司徒家丟不起這個人,我司徒傲天也不想做王八!”

“嗬嗬……”司徒逸然輕笑出聲,“既然這樣,我們離婚吧,我也不會再為司徒家抹黑,更不會成為你與嫣然的羈絆。”

“哼!”司徒傲天冷哼一聲,“你是想讓我成全你與裴無痕才是真的吧?我告訴你,我不會讓你們如願的,你就是死,你也要做我司徒家的鬼。”

“你這麼做太過分了,你的心明明就不在我這兒了,你還不放我自由,司徒傲天,你不要讓我恨你!”司徒逸然強忍著淚水,低吼著。

司徒傲天露出一抹冷厲的笑,“恨也挺好,我不介意。”

司徒逸然也笑了出來,雖然淚水已經布滿了臉龐,卻點點頭,沒有發出一絲一毫的哭泣聲,輕聲說:“好,太好了,我們竟然走到了這一步,真是太讓人意外了,嗬嗬……”說完,她就轉身離開了。

司徒逸然走到了房門口,卻看到楊嫣然一臉悠閑的看著她,司徒逸然擦幹了淚水,仰起頭,堅定地走了過去,她就算是打斷了牙齒,也不會在楊嫣然麵前示弱。

楊嫣然看著司徒逸然強自堅定的走過去,猶豫的看著書房,剛才他們的對話,她都聽見了,這對她來說是喜憂參半,其實在臥房,司徒逸然的關門聲響過後,司徒傲天二話不說的就跳離了床,緊抿著嘴不說一句話,楊嫣然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這一切都是做給司徒逸然看的。

今下午,司徒傲天會主動地約她在他們的臥室見麵,她就覺得不尋常,後來看司徒傲天也是沉默不語,不知道在想什麼,不管她怎麼哄他,他都不說話,突然間就脫光了上身,拉著她就到了床上,並且蓋上了錦被,給她脫去了上衣,雖然她不知道司徒傲天突然間這麼做為什麼,但是也沒有抗拒,而且司徒傲天緊緊地吻住了她,並且在她的身上點起了星星火熱,楊嫣然不由得就投入了進去。

但是在這時司徒逸然就闖了進來,楊嫣然心裏還十分的懊惱,心想著終於與司徒傲天接近了一次,就這麼破滅了,沒想到司徒傲天並沒有離開她,還對她纏綿柔情,這是她求之不得的,也樂得在司徒逸然麵前公開她與司徒傲天的情意。

等到司徒逸然識趣的離開,楊嫣然還想著繼續,但是司徒傲天卻扔下她就走進了浴室,並且緊關著浴室房門,楊嫣然的火慢慢的熄滅,雖然知道這次是被司徒傲天利用來打壓司徒逸然的,但是她仍是不甘心,調整了一個更加誘人的姿勢,等待司徒傲天出來,看著司徒傲天已經重新穿戴整齊,額前的頭發還有些微濕,楊嫣然拉著司徒傲天的手,撒嬌道:“傲天,沒想到你對我也是這麼有情義,真是讓我感動啊,你放心,我不會為難你的,我也不會要什麼,隻要你對我好,心裏有我就行。”說著楊嫣然靠近司徒傲天,在他的身上磨蹭著。

司徒傲天一把她推到了一邊,冷淡的說:“不要碰我。”

“什麼?”楊嫣然不敢相信她聽到的,“傲天,剛才你對我還……就算是演給二姐看的,難道說你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嗎?”既然這層紙已經捅破了,她就要問清楚司徒傲天究竟是怎麼看她的,她就不相信她會沒有司徒逸然有魅力。

“我說過的,你對我來說,你隻是逸然的妹妹。”司徒傲天像是在看一個小醜。

“不,我不相信,我們曾經相處的那麼快樂,你怎麼會一點感覺也沒有?”說著,楊嫣然自傲的挺了挺胸膛,說:“我有足夠的自信遠勝二姐,這在學校,大家也是這麼說的,甚至大家也說我比二姐更適合你,你知道大家為什麼這麼說嗎?因為你與我在一起的時候,你很快樂,難道說你不覺得嗎?”說著,還拋了一個媚眼。

司徒傲天卻無動於衷,“楊嫣然,你應該是個聰明人,別在我這裏浪費時間了。還有,你給我馬上離開這個房間,這不是你應該來的。”說完就離開了。

楊嫣然氣憤的拿起桌子上的花瓶就砸向了司徒逸然與司徒傲天的結婚照,再看看這件房的溫馨布置,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哼,到現在,司徒傲天竟然還對司徒逸然不死心,還護著她,自己就這麼被他耍弄了還真是不甘心。

隨後,楊嫣然在離開的時候,路過他們的書房,房門沒有關緊,他們的談話聲自然就傳了過來,楊嫣然當然會站在房門旁聽著,當她聽到司徒逸然說她懷孕的時候,一愣,幸好司徒傲天沒有當真,還說下了狠話,這才鬆了一口氣,但是司徒傲天在懷疑司徒逸然與裴無痕有關係的時候,還是不願意放手,這更讓楊嫣然氣的是攥緊了拳頭,恨不得衝進去把司徒逸然掐死,也許隻有這樣,才能根除了她在司徒傲天心中的地位。

楊嫣然在司徒逸然離開後,想要進書房質問司徒傲天為什麼不與司徒逸然離婚,但是還沒等他進去,就聽到房間傳來了巨響聲,隻見書房已經被司徒傲天弄的混亂不堪,在裏麵發瘋發狂,楊嫣然這時才知道,司徒傲天所作的一切都是因為心裏還有司徒逸然,他對司徒逸然始終不能忘情。

楊嫣然心裏的怨恨已經爬上了臉頰,到頭來,她什麼也沒有得到,原想著她會很輕易地取代司徒逸然,沒想到到頭來是一場空,她不服,她也不甘心,就算她得不到,她也不會讓司徒逸然得到。

司徒逸然離開了書房,原想著去臥房,可是想到那汙穢的一幕,就覺得惡心,直接到了自己的花房,試圖在這裏尋找一點清淨。不一會兒,楊嫣然卻微笑著過來了,司徒逸然瞥了一眼,就轉向了一邊,像是沒看到一樣。

楊嫣然微笑著說:“我就猜到二姐一定是在這裏了,這麼晚了,怎麼沒有回自己房間啊?”

“那麼肮髒的地方,我才不會去。”司徒逸然嫌惡的說。

楊嫣然一愣,笑著說:“二姐,這是你說的話嗎?你還是第一次這麼對我說話呢。”

司徒逸然淡漠的看著楊嫣然,說:“以前的時候,我把你當做我的妹妹看待,對你當然是掏心掏肺的,現在,我明白了,我瞎了眼,我的姐姐是殘暴的餓虎,我妹妹就是一頭凶殘的惡狼,她們是畜生中的極品畜生,我不會與畜生計較,我更不會與這種人再在一起。”

楊嫣然卻不以為意,“我是應該恭喜二姐姐終於看清形勢了,還是應該生氣二姐姐不要嫣然了?你不是說過你對不起我嗎?你不是說過你要盡力的補償我嗎?難道說這都是空話,哄著我玩嗎?”

“楊嫣然,不要再拿著以前的事來說了,我不會再感到愧疚了,而且你從我這裏獲得的,根本就不是人做的!”司徒逸然低吼著。

“嗬嗬,我做什麼了?我隻不過是要回原本屬於我的東西,再說當初也是司徒傲天先招惹我的,我很難得能看中一個男孩子,既然看上了,自然就不會放過,就算是你是我的親姐姐又怎麼樣?你如果真的適合他,你們的感情如果真的那麼無堅不摧,我也不會橫插進去,既然我能進去了,說明,司徒傲天注定是我的。”楊嫣然說的很堅決。

“哼,這種男人,給我我也不會要。”司徒逸然是被司徒傲天傷透了心。

楊嫣然聽到司徒逸然這麼說,反而高興了起來,“好,二姐既然這麼說了,可別反悔。”

司徒逸然不想再與這個說話,轉身就要走,楊嫣然卻上前攔住了她,說:“二姐,你既然已經放棄了傲天,那麼你還留下來有什麼意思?還是早些讓大家都解脫吧。”

司徒逸然怒視著楊嫣然,“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以為我想留下來嗎?我是哪種賴著不走的人嗎?”

“這可說不好,二姐都能用到懷孕這一招了,還有什麼是你用不到的?”楊嫣然對此嗤之以鼻,然後輕笑著說:“不過,二姐,你這麼做還真是丟人,這可是最讓人瞧不起的招數了。”

司徒逸然不由的摸向了自己的腹部,“我怎麼樣,不用對你說,我再卑鄙也不如你無恥。”

楊嫣然看到了司徒逸然的動作,心裏一驚,不會她真的懷孕了吧?轉而說:“二姐,你就算是真的懷孕了,哪也未必是傲天的孩子,傲天不要說承認了,能不能讓他生下來還說不好呢,難道說你想讓司徒家因為你抹黑?”

司徒逸然想到司徒傲天說出那麼狠心的話,怕是真的會做得出來,不行,她不能在這裏坐以待斃,她要離開這裏,她要獲得自由。

楊嫣然看到司徒逸然的眉頭略略皺起,知道自己的話起到了作用,進一步說:“二姐,你如果做不到的話,我願意幫你的。”

“不用,我做得到。”司徒逸然說的很堅定,讓楊嫣然幫忙,猶如把自己推到火坑裏,還不如依靠自己來的實在。

楊嫣然這才放心的離開了,如果司徒逸然再不走,她剛才與司徒傲天演的這出戲,怕是要穿幫了,再說司徒傲天一直對司徒逸然念念不忘,恐怕以後會舊情複燃,還是早些除了她好。

楊嫣然走後,司徒逸然默默地坐在花房沉思,不敢再去想念以前的美好日子,現在更應該想著是怎麼重新站起來,過去的終究過去了,看來當初她答應與司徒傲天結婚還是太草率了,她賭上了自己的一生幸福,換來的隻有短短幾個月的溫情日子與日後的懊悔苦難,真是莫大的諷刺。

司徒逸然自此沒有再回到自己的臥房去,而是一個人住進了錢媽旁邊的一個小屋內,雖然隻有一張硬硬的床鋪,一張寫字台,還有一個小小的衣櫥,一間狹小的浴室空間,但是司徒逸然很滿足,在這裏她覺得還算是幹淨的,當然,她也避免了與司徒傲天,楊嫣然接觸,每天都是早早的離開,晚上回來的時候,就躲進了自己的小屋內,像是這個家從來沒有她這個人一樣。

司徒傲天漠視著司徒逸然所做的一切,雖然錢媽心疼司徒逸然搬進下人房居住,但是他也不阻止,她如果什麼也沒做的話,才說明她對他是不在乎的,現在她還有些反抗,這也許是好現象,再說司徒逸然隻要還在他的手下,那麼她就不能跑出他的手掌心,其實在司徒傲天的潛在的意識裏,更希望司徒逸然有更大的激烈動作,如果她對他與楊嫣然發生關係這件事,還很淡薄的話,那麼他們的感情真是沒什麼希望了。

而楊嫣然,正式的與司徒傲天出雙入對,特別是在公眾場合,她更是毫不避諱,竟然還有人把她誤認為司徒太太,這讓楊嫣然很高興,而且司徒傲天雖然沒有承認,也沒有反駁,隻是默認了她的一切行為,雖然楊嫣然知道司徒傲天這麼做,很大的一部分原因是要懲罰司徒逸然,但是她也樂此不彼,也許有一天真的會夢想成真也說不定呢。

學校的同學都對司徒逸然指指點點的,都在謠傳他們已經離婚了,特別是現在司徒逸然也不與司徒傲天他們在一起用餐了,大家有看笑話的,也有同情的,燕巧巧就是其中最義憤填膺的一個,把司徒逸然拉到一邊,低吼問:“逸然,你告訴我,你與司徒傲天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妹妹怎麼又與他聯係在一起了?哼,楊嫣然要不是你的妹妹,我早就上去扇她耳光了,她怎麼能這麼與司徒傲天這麼親近啊?他們這是要把你置於何地啊?”

司徒逸然看向遠方,微笑著說:“沒什麼,隻不過我們結婚太草率了,現在大家在慢慢的走回正軌罷了。”

“正軌?逸然,你在說什麼啊?我都被你弄暈了。”燕巧巧越來越焦急,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司徒逸然現在嘴上噙著的微笑,讓她覺得很不安,下意識的拉住司徒逸然的手,說:“逸然,我們是好朋友,你有什麼事都可以告訴我的,你不用都隱瞞起來的。”

“好,那麼我就告訴你,我與司徒傲天的婚姻走到盡頭了,他現在與學校的可愛天使楊嫣然好上了,或者說他們是舊情複燃,因為他們在國外的時候就關係非同尋常,就這樣。”司徒逸然說的很隨意,就像是在說別人的事情一樣。

“什麼?逸然,你怎麼會無動於衷呢?那可是你的丈夫啊,另一個人還是你的親妹妹,你還能這麼平靜啊?”燕巧巧大叫起來。

“嗬嗬,巧巧,我早就吃驚過了,也傷心過了,而且我也對他們死心了,我不值得為這種男人傷心哭泣,也不值得為狼心狗肺的妹妹難過痛苦,他們就是人渣,就是敗類,你說我應該有什麼反應?你想讓我與這些畜生計較嗎?”司徒逸然笑著反問道。

“不,逸然……”燕巧巧什麼也沒說的給了司徒逸然一個大大的擁抱,“逸然,你真是個可憐的人,原以為你生活在司徒家,有司徒傲天的疼愛很幸福的,但是沒想到他卻一走了之,好不容易他回來了,你們也結婚了,不知道我們有多羨慕,最後卻是這種下場,唉……”

司徒逸然仰頭看向了天空,不讓眼淚流下來,在她在黑夜中坐了一夜之後,她就告訴自己,再也不為這對狗男女流一滴眼淚,再也不讓他們的錯誤讓自己有半分傷心,所以仍是倔強的噙著笑意。

燕巧巧反而又氣又傷心的哭了出來,最後擦擦自己的眼淚,說:“逸然,你不用管了,讓我去好好地教訓一下這兩個不要臉的東西。”說著就一副要找人拚命地架勢。

司徒逸然忙拉住了她,“巧巧,我當初沒對你說,就是怕你情緒激動,再做出傻事,所以,巧巧,你要冷靜點聽我說好不好?”

燕巧巧深呼吸,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說:“逸然,好,你說,我都聽你的,現在你需要我做什麼,我都幫你。”

司徒逸然終於露出了真心的笑容,擁抱了一下燕巧巧,“真是太好了,巧巧,我要的就是你這句話。”

“但是,逸然,你真的要放過他們嗎?”燕巧巧不甘心的問。

“巧巧,我不想再在這種人身上浪費生命與精神了,我現在就是離開這裏,你不要衝動的去找他們算賬,不要說司徒家財大業大,就是楊嫣然,也是什麼都做得出來的,你還是小心點好。”司徒逸然勸說著。

燕巧巧無奈的點點頭,“好,我就聽你的,看他們這對狗男女能逍遙到什麼時候,不過,逸然,你說你要離開,這是什麼意思啊?”

“噓!”司徒逸然做了一個小聲的手勢,“我是打算離開這裏,但是這要悄悄地進行,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這是什麼意思啊?難道說司徒傲天還沒有放你走嗎?”燕巧巧大惑不解。

司徒逸然無奈的笑笑,“是啊,他就是不放我走,可是,你也應該能了解,現在我與他們生活在一個屋簷下,那是多麼痛苦地事啊。”

“哼,我以前的時候還那麼支持司徒傲天,沒想到他竟然這麼混蛋,他都已經與楊嫣然在一起了,為什麼還不給你自由?他覺得他是有錢人,所以就可以耍著人玩嗎?”燕巧巧氣的大叫。

“嗬嗬,巧巧,不要為這種人生氣,沒意義的。”司徒逸然隨意的說道,現在她就努力地讓自己往前看,告訴自己,以後一切都依靠自己,她要活得好好的,隻有自己活得幸福,這就是對他們最大大的報複!

“逸然,我可真是做不到你這麼大度,我這個旁觀者都咬牙切齒的,你這當事人卻雷打不動?”燕巧巧敬佩的說。

“不,巧巧,我已經努力地把自己從他們中間抽離出來了,而且我現在最關注的是我自己怎麼能離開這裏,而不是他們整天在哪裏甜言蜜語,上演恩愛的戲碼。”司徒逸然說到這裏,撫摸了一下自己的腹部,她要保護好這個孩子,這就是她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了。

燕巧巧看到司徒逸然這樣,也不再勸說了,拍打拍打司徒逸然的手背,“逸然,你比我想象中的要堅強,你很勇敢。”

司徒逸然微笑以對,如果可以的話,她也不想這麼堅強,但是已經遇上了背叛,那麼她就要勇敢的接受,因為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戲碼,她做不來,她也不屑那麼做,況且對他們,她更不值得那麼做,收回自己的思緒,再次提醒說:“巧巧,不要對任何人說,我準備要離開這裏的事,對袁野也不能說。”因為她不想讓裴無痕知道。

“好,我保證不說,但是逸然,你要告訴我,你去那裏,我要時刻的找到你,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在外麵。”燕巧巧說著。

司徒逸然點頭微笑,心裏對燕巧巧卻一遍一遍的說著對不起,很抱歉,巧巧,我的去處,就是你也不能說,否則他們一定會找你的麻煩。

蘇浩亭與孟子川也看的出司徒傲天與司徒逸然之間出現了問題,而且司徒傲天還與楊嫣然走的很近,這讓孟子川先提出了意見,但是楊嫣然很直接的告訴他,她喜歡的人是司徒傲天,希望他能支持她,這麼一來讓孟子川隻有生悶氣的份,而蘇浩亭是直接找司徒傲天,氣勢洶洶的問:“傲天,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啊?”

司徒傲天沒有抬頭,低低地說:“浩亭,注意你的身份。”

蘇浩亭迷惑的問:“身份?你現在還在糾結我的身份?我早就明確說過了,我是你的朋友,我是逸然的親人,你還想要怎麼做?”

“啪!”司徒傲天合上了他正在看的書籍,看向了蘇浩亭,問道:“好,你隻要記住就好。”

蘇浩亭讓自己冷靜下來,問道:“傲天,你與逸然是怎麼回事?你怎麼又與楊嫣然糾纏在一起呢?”

“我與逸然是我們之間的私事,沒有必要對你這位‘親人’一一說明吧?”司徒傲天挑了挑眉尖。

“好,你們之間的事,我不過問,但是你與楊嫣然這麼在一起,算是怎麼回事?你是在向大家說明,你現在的情人是楊嫣然嗎?你是在告訴大家,逸然已經成了下堂婦了嗎?你知不知道這麼一來,逸然會成為所有人的笑柄,她的日子會多麼難過?”蘇浩亭是越說越生氣,就算是他們之間有什麼事情,也不能這麼對待司徒逸然啊,他還是相信司徒逸然不會做出對不起司徒傲天的事。

司徒傲天無所謂的說:“那又怎麼樣?這是她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