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韓峻熙幹的
半個月過去,敖宸在媒體麵前回應了豔照門事件,笑著表示:不在乎太太的過去,即便真的有舊情人,那也是過去的事,不影響現在。他已經起訴毛博山,會讓他吃上敲詐、勒索、綁架的官司。
然而此報導剛播出不久,毛博山就在看守所自殺了。
他讓助理去了趟警署,助理回來報告:法醫檢查為自殺,排除他殺。
“是嗎?”他雙眉輕輕皺了下,擱下手中的筆,將文件合上,收好,若無其事起身:“沒你的事了,出去忙吧。”
“是。”男助理退出去,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他勾起西裝外套,直接去了地下停車場,而後直奔敖宅。
“少奶奶呢?”他看到三樓空無一人。
“早上就出門了,說見個朋友。”
他揮揮手,讓女仆退下去,轉身又朝一樓走。這個時候,鄭淑貞剛好披了件純白睡袍走進客廳,見他突然從公司折返,心知肚明道:“發生什麼大事了?是不是為兒媳婦那姘頭的事?聽說畏罪自殺了。”
他看一眼母親憔悴的臉,在沙發坐下:“媽,你最近身子怎麼樣?臉色不大好。”
鄭淑貞摸摸自己的臉,腮幫子緊緊咬起:“如果你父親不把那姓韓的狐狸精趕出門,我這病就不會好。還有,你答應過媽的,韓如雪不會在我們家待太久,頂多一個月。說話可要算數,媽等著再找一個身家清白的兒媳婦。”
“媽,即便她走了,我也不會立即結婚!”他不悅冷道,對母親的最後一絲憐憫在漸漸消散,站起身,音色暗沉起來:“你處理好與父親的關係,養好自己的身子,其他事一律不要插手。”
“敖宸!”鄭淑貞喊住他,聲音放柔下來:“既然回來了,就在家多待一會,媽煮了湯,一塊喝。”
“爸呢?”他抿緊唇線。
“他出去打球了,沒時間喝我煮的湯。”鄭淑貞有些委屈,不舍的拉住兒子的手,“媽一個人在家很冷清,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你可以出去與朋友聚會喝茶。”母親以前不是一直這樣過的麼?為何突然如雨打殘荷,一點生氣也沒有。
鄭淑貞放開他的手,攏了攏自己的睡袍:“還不都是因為你那好媳婦,一天一個醜聞,弄得那些太太們都不敢跟你媽來往了。”
他聽著,俊臉透出絲絲冷意,邁開大步,往門口走。母親現在已經成了一個怨婦,聽得耳朵起繭。
“宸哥哥,原來你也在!”妍奚像一個富含天然氣的油田,隨時冒著烈火激情朝敖宅大門口跑來,細高跟如釘子釘在石板上,啪嗒啪嗒的響,“哥哥,伯母讓妍奚過來喝湯,說煮了鮭魚湯,補元氣。”
對他臉上的厭惡視若無睹,嬌蠻扯了他的胳膊往屋裏拽,對鄭淑貞笑道:“伯母,宸哥哥真關心您,翹班來看您,真羨慕死妍奚了……”
鄭淑貞立即暢懷的笑起來。
兩個女人開始喝湯,一句接一句,話匣子怎麼也關不住。他冷眼瞧著,走到落地窗邊,打了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