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九點鍾,池晁瑞一秒不差的打卡上班,中規中矩的。
尚恪健站在他身後,微搖了搖頭,還真難為他了。
複仇的動力就那麼大嗎?
他與池傲慢天之間真有難以解開的仇嗎?
尚恪健很是不理解,然而,池晁瑞就如一頭發倔的驢,誰也勸不動。他記得,也是,仇在他的心裏根生了十多年,有哪麼容易解嗎?
隻是,這樣子苦了他!
“搖什麼頭啊!”池晁瑞頭也不回的大步向電梯走出,一點也沒在意俊朗邪魅的體魄引來的騷動。
“你後麵長眼了嗎?”尚恪健沒好氣的回了一多句,每次在他身後都不能做對他不敬的表情和動作,要不然總會被他抓個現形,這不?露諂了!
池晁瑞抬手輕撫了一下大到快要蓋過他耳垂的閃亮耳鑽,嘴角輕勾起詭譎的笑意,“健,你還說對了!”
“怪物!”
“是嗎?他從電梯那鋥亮的壁看著那些對著他閃動著媚惑的眼神,揚起勾魂般的輕笑的女職員,深邃的眸子卻危險的眯了起來,這群厭人的蒼蠅,如若自己是不雄霸商業,富得流油的池家獨子,她們還會笑得那麼燦爛如花嗎?
不然吧?
那些被他編號的女人,不都是例子嗎?
編號?
池晁瑞眸光微動了一下,那個13號,被招聘而來生子的女人不知怎麼樣了。
半個月了,他不聞不問。
東方逸倒是清閑的不報不備。
突然,心裏有一股煩躁,他在想什麼?有什麼好報備的!
他清了一下思緒的踏進了早就開了電梯,隻是他沒進,誰也沒膽把電梯關上。
尚恪健早就在他失神之際進了電梯,看他的樣子,他並沒有叫他,因為當他思緒飄遠之時,代表他的心裏的事很重要了。
隻是,這時,是什麼事鑽進了他的心,讓他在乎了呢?
池晁瑞一點沒有為剛才的發呆而不好意思,他神色如常的踏了進去。
“總裁!”
“總裁!”
“……”
甜美的,謹慎的,討好的,卑謙的……各種情緒的問候聲彼起此落的響起。
池晁瑞卻隻是勾動了一下唇角,微點點頭。
可是,那短悍的亞麻色頭發卻根根張揚的彰顯著主人的霸氣,讓人不得不信服於他。
威嚴隻在於氣場!
竊竊私語,心醉癡纏的眸光在電梯門關上的那一刹那間被阻隔了。
電梯門外的那一堆花癡,真有一種想扼腕衝擊動,這該死的電梯!
就是看他微動的點頭,電梯裏的職員們也甚感榮幸!
可是,太近卻不敢有太多的竊竊私語。
‘叮’的一聲,電梯開了,池晁瑞率先的踏了出去,尚恪健緊跟其後。
前腳剛走,竊語聲就嘩然的響起了,“看見沒,我打賭贏了吧!”一男職員洋洋得意的說著。
“是,你眼毒,行了吧!”另一人回得很是不服氣。他心裏可是真不明白,明明有他的專屬電梯,他不坐,非要跟他產這幫粗人俗之人擠夾雜著各種香味,最後變成難以忍受的臭味的電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