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辦公室內,池晁瑞如往常一樣的高翹起長腿晃悠著。
“瑞,今天晚上的宴會你真的不打算參加嗎?”尚恪健看著池晁瑞真像一個紈絝子弟一樣的抖弄著腿,
“他的生日宴不去也罷!”池晁瑞傲的把眉一挑。
夢染兒在尚恪健的對麵微皺起了眉,不過自從那天早上發生的那件事之後,她就把他跟池傲天的事置之度外了,因為無論誰,她都管不了,也得罪不起。
得罪了池傲天就拿父親作要脅,讓她不得不從,而得罪了池晁瑞,更是把她當成一個賣身的可憐蟲,隨便的汙辱。她以為那天之後,至少她跟池晁瑞之間關係近了一點,卻是沒想到更是遠了,甚至他連看自己一眼都嫌是浪費。
看來,他對她的騷動的和讓她差點魂不守舍的吻真的是對她的懲罰。
可是,這樣的懲罰直接的打罵更傷她的心。
“瑞,我看你怎麼也得去露一下臉,再怎麼說,他是你父親,再說了,這次的宴會各政商名流都會聚集,露一下臉對你今後的事業有幫助!而且外界都傳言你跟他不合,這次也剛好對這個流言蜚語做個證實……”
“有什麼好證實的,他們本就猜對了!”池晁瑞一點都不在意的把眸光一挑,放下了腿,拿起桌上早已冷掉的咖啡喝了一口,似在解渴般,“再說了,我從來都不想我的事業,有和無有區別嗎?”
“瑞,難道你就沒有想過讓兄弟們漂白嗎?”
“漂白?”夢染兒把耳朵堅了起來,他們到底是什麼人?難道他們是黑道大哥,殺人不眨眼?
池晁瑞看向那邊眸光未抬,卻是敲打鍵盤的聲音沒了,輕笑了一下,明明的聽見了,駭住了,卻裝著什麼也沒聽見。
隻是希望她不要害怕他才好。
“先不說這些事吧!”池晁瑞輕歎了一下,然後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筋骨,漂白的事應該輪不到他來做,“先說,怎麼辦吧,要去給老頭子祝壽,得一位帶得出眾的女伴才行啊!”池晁瑞意有所指。
夢染兒見他們不說她好奇的事了,就趕緊的敲打了兩字。
池晁瑞勾惑的唇角弧度拉長了,快半個月了,她總是跟他保持著距離,在‘軒之閣’更是少見了,因為他讓左思玲住了進去,請了幾個傭人,他讓這些人來強迫的使自己跟她保持距離,因為他害怕不如此,所有的計劃都毀於一旦,那不是他所想的,他活著就是為了報母之恨。
可是,報完之後,他幹什麼,他還真沒想過,孤獨過完餘生?
他不想,他想讓夢染兒陪他,可是,他突然又覺得太自私了,或許夢染兒根本就不想過那樣的生活。
所以,他必須保持距離,如果她願意的話,他們二人就長相廝守,若不願意,他放她自由,自己孤獨一生!
“現成的不用嗎?”尚恪健那清明的眸子微看了一眼,正敲打的劈哩啪啦的夢染兒。
池晁瑞妖孽的單鳳眼微眯了起來,聽見頻率高得咋舌的聲音……他心下微笑了。
“她?”
夢染兒聽池晁瑞明顯鄙視到極點的語氣,劈哩啪啦的聲音頓時的間斷了,微受傷的眸子不由的抬起看向池晁瑞,就在那一瞬間跟池晁瑞那含著濃濃嘲笑意味的眸子相接。
一愣,像小偷抓過現行包一樣的趕緊的調開了視線,心下痛得難以呼吸了,她不知道為什麼見池晁瑞那鄙視的眼神,自己的心為什麼那麼痛,她就是在乎池晁瑞的看法。
是的,池晁瑞是在嘲笑她,但是他不是在嘲笑她其他的,而是嘲笑她明明就是堅著耳朵的聽,卻裝著什麼也沒聽見似的,想必打的字也是一點章法也沒有吧!
他早知道,所以故意這樣的說。
“不行嗎?”
“唉,隻好這樣了!”
“不行!我不配!”池晁瑞的話一落音,一急切的反駁之聲就暴了起來。
“夢染兒,”池晁瑞帶笑的拉長了她的名字,“‘不行’是由你決定的嗎?我的妻子!”把‘我的妻子’幾字咬得特別的重,似在提醒,似在嘲弄。
“我是你的傭人,私人秘書!”夢染兒把要滾落的淚水壓了回去。
“那我是你的主人了?”池晁瑞笑得一派輕鬆。
“是!”夢染兒把眸光閃了一下。
“那不就得了,我是你的主人,我說你是什麼就是什麼,我說你是我的妻子,就是我的妻子,我說你是我的傭人,就是我的傭人,我說你是秘書,你就是我的秘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