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他的妻子,一個招聘而來的妻子!”夢染兒坦然的說出了跟池晁瑞的關係,作為人妻,卻是以這種方式,心下難堪卻不想在他的麵前掩飾。
“他……他對你好嗎?”左思遠最終還是問出了口,想必也不怎麼樣吧,好,為什麼把思玲拉了進去,還住了他的別墅。
“好與不好又能怎麼樣呢?我是他的妻子,但也是他和他父親相互利用的工具。”夢染兒微垂下了眸子,說得很細聲,努力的把自己的心中灰涼壓了下來,也不想讓看到她此時的脆弱,都已經到這裏,卻還是被池晁瑞趕了下來,哪怕是工具也是帶不出場的工具。
站在稍遠的池晁瑞想聽夢染兒跟左思遠談些什麼,奈何聽不見,心中不由的著急。
“瑞,眼看時間差不多了,你可是池家少爺,遲到可能有些不妥,要不,我們先進去可好?”左思玲揚起溫柔百倍的笑容試探的挽上了池晁瑞的胳膊。
池晁瑞隻盯著那邊兩人看著。
左思玲見池晁瑞那眸中有一種探測的深邃,陡然的陰光一閃,計從心來了。
“瑞,走吧!既然染兒和我哥認識,就讓他們先敘敘舊,我們先進去。”
池晁瑞微噓了一口氣,他根本就不想讓夢染兒在一起呆得太久,可是,為了計劃,他又不能帶夢染兒出席,卻不想讓左思遠撿了這個便宜。
他掏出了電話,打了尚恪健的,“健,到‘深庭海院’這邊來,對了,一定記得帶個伴!”
“帶伴?”尚恪健懵了,他哪來的伴啊!這不是為難他嗎?“發生了什麼事!”
“別問了那麼多了,快點!”
“還快點……”話未說完,池晁瑞就已經掛了電話。
池晁瑞掛完電話之後,摔開了左思玲緊挽他的手臂,往夢染兒方向走去。
“染兒!”池晁瑞輕微的勾笑,長臂一伸占有,也有警告的緊摟在夢染兒的腰上,“謝道完了嗎?”問話卻是陰森森的。
夢染兒奇怪的睨了他一眼,不是要把她丟下嗎?還過來作什麼?
“沒什麼好道謝的,舉手之勞而已!”左思遠輕微一笑,淡如清水。
此時,他還不知道那天晚上不但袖手旁觀還戲耍了夢染兒的那個人就是他,要不然就是連應付的笑容,他也拿不出來。
“是嗎?”池晁瑞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夢染兒,卻在心裏補了一句,“你的舉手之勞卻讓她震憾了心,牢牢的記住了你!”
“池總還不準備進嗎?恐怕要遲到了!”
“我不急!”遲到了雙怎麼樣,“你們不是還沒敘完舊,情還沒道完嗎?一次道完吧!”池晁瑞微扯了一下嘴角,輕笑了一下,詭譎的眸子裏有一種讓人膽顫的懷緒。
可惜,左思遠不在乎他的張狂!
跋扈的人永遠是自大的!
而夢染兒卻是無所謂!對他,她已經不抱任何的希望了,可是,心裏卻是那麼的難過,隻有用這種冷漠來掩飾著自己難過的眸子。
暗示的話語讓左思遠和夢染兒都明白了池晁瑞的用意了。
夢染兒冷漠的眸了裏有了一點希望,他不希望她跟他有牽強?為什麼?
“能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嗎?”夢染兒問出了她一直想知道的恩人的名字,也是第一個溫柔她心的名字。
“當然,左思遠!”
“夢染兒!”
“我知道!”左思遠溫柔一笑。
“要不要順便奉上聯係方式!”
“有何不可?”夢染兒回眸看著池晁瑞那陰陽怪氣的眸子,無所畏懼的。
“不用了!不就道過謝嘛!已經道了,有緣自會相見!”左思遠看池晁瑞那陰側側的眸子,不想讓夢染兒的日子更難過,看他宣誓般的緊摟著夢染兒,不由的看向一直沒過來的思玲,雙眸盡是心痛,既為夢染兒,也為思玲。可是,他誰都救不了,夢染兒心甘情願,思玲卻也是一頭紮了進去。
到最後總有一人受傷,可是,他卻自私的想夢染兒受傷,那樣他就有機會了。
可是,夢染兒絕不會給他那樣機會,因為他是那麼溫柔、善良,她不會去褻瀆的那顆善良的心。
“這是怎麼了?你們怎麼會都在這兒聚了呢?”尚恪健不敢耽擱一分的趕來,把車停在了左思遠之後的鑽了出來。
“這麼慢!”池晁瑞不由的咕嚨了一句。
“大爺,還慢啊!我簡直是用飛過來的!”
“一個人?”
“費話!你的話,我敢不聽?”尚恪健瞪了池晁瑞一眼,往車子內一招手,頓時車門打開了,一摩登時尚的帶著嬌好的麵容微笑跨了出來。
池晁瑞一愣,尚恪健還真不錯,這麼短的時間,能找這麼個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