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單挑我,還怕見我?”池晁瑞站在她指定的位置上,黑亮的雙眸犀利的觀察著。
“哼,哼……”冷笑的聲音寒著股股了陰狠,“池晁瑞啊池晁瑞,不愧是黑暗之王,明知是陷阱,還是單槍匹馬的赴會,可是……”話音一頓,猖狂的如勝者為王的笑聲響遍了整個屋子。
池晁瑞微皺了一下眉頭,肌肉閃了兩下,恢複鎮定的舒開了眉,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來,對準備聲向來源的地方,挑眉淡笑,“你是誰?把我老婆擄到此處,有什麼目的!我想,你也知道,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喜歡做事幹淨利落的。”
“池晁瑞,別汙侮我的智商,行嗎?你會不知道我是誰?不知道我的目的?”
“左思玲,出來吧!咱好好的談談!”
“池晁瑞!”突然一聲暴喝,聲音裏充滿了咬牙切齒的恨意,“難道你覺得隻虧欠了左思玲嗎?”
‘左思玲’三個字把Gary內心所有染著毒液的恨全都逼得噴發了出來。
“啊?不是左思玲?哪是誰呢?我記得可隻讓左思玲流了我的種,難不成,你是為她抱不平的?可是,你想好了嗎?”池晁瑞深邃的眸子笑得更是妖孽了。
“池晁瑞,你果然夠冷酷無情的!好!好!”突然,Gary像泄了氣的皮球般癱坐在椅子上,赤紅的恨意的眸子染上了恐怖的陰毒,“既是這樣,我也不再希冀!池晁瑞,你不是愛夢染兒嗎?愛得願意為她承受一切的痛苦嗎?甚至願意為她去死嗎?今天,我就要看看,你的愛到底有多深,多濃?”
“你想幹什麼?”池晁瑞緊張的坐直了身子。
本想拖延點時間好讓他們快點救出了涵楓,沒想到三兩句就把她擊得潰不成軍的走極端了。
這次換Gary淡然的一笑了,“池晁瑞,你怕什麼?我不會讓你這麼快去見夢染兒的,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們在黃泉路上相見的。”字字句句像是淬了毒的針插進了池晁瑞的心間,他再也冷靜不起來了。
“你把染兒怎麼了?”
“怎麼了?問我啊?哈哈……”Gary邪惡的笑了起來,“得問東方逸啊!那個毒藥真的隻是在三個小時之後,毫無預兆的發作而暴斃嗎?哈哈……”又是一長串囂張的笑容。
“東方?”池晁瑞微愣了一秒,趕緊的掏出電話,手指剛動。
“池晁瑞,我勸你別動!最好把手機給我扔了。因為……”
突然,一聲如噴火龍的奶氣聲出現這個空間裏,“靠,他還準備把我困死在房間裏不成?”
“涵楓?”從來處事不驚的池晁瑞,居然手也不由的抖了一下。
“池晁瑞!你知道嗎?我最見不得你手中那隻為夢染兒而留的手機,討厭你那隻為夢染兒而戴的戒指?更是恨隻有夢染兒才獨享的唯一,你知道,她的獨享的唯一是什麼嗎?”Gary微頓,卻並不是要池晁瑞回答的接著說,雙眸陰毒的盯著夢涵楓在房間裏像大人一樣,走來走去思考著怎樣出去,“她獨享的唯一就是夢涵楓!池晁瑞,你不是很恨池家血統嗎?今兒,我就幫你一個忙,如同左思玲幫你一樣,讓池傲天的血統永遠的從這個世上消失!哈,哈哈……”
池晁瑞發狂了,真想撕了Gary,真後悔自己一時的貪念,讓她成了精,計劃了這一切。他應該就在發現她的那一刻殺了她,替真正的夢幻兒報仇雪恨。
可惜為時已晚。
他再也坐不住的‘轟’的一聲站了起來,一腳踹開了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