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突然一聲低沉的聲音,從電梯裏傳了過來。
隻見池晁瑞如帝者之王般,踏著鏗鏘的腳步,壓著人的心髒一步一步的走了過來。
“這位是……”海哥裝著不認識,可是那隻獨鑽,絕世僅有之物,誰人不識,何況是混黑道的。
沒有理他的裝腔作勢。
海哥訕訕然一笑,自我解嘲的說,“我想,這位應該就是讓所有人甘心稱服,傳奇霸世的‘獄尊’吧!”
池晁瑞並不想給他解釋,‘獄尊’隻是‘地獄之都’的都主之稱,不過,聽到他這樣的神話,心裏反倒有點暗然了。
一個人都找不到,還敢稱奇霸世嗎?
沒人理他,海哥感覺無台可下,可是,他的臉皮厚,看不出臉紅,訕然的模樣,帶著厚臉皮,笑得更是阿臾,“多有得罪,多有得罪!小弟有眼不識泰山!請懲罰小弟吧!”
“博,他說要懲罰哦,怎麼辦呢?”池晁瑞看都不看他一眼,頭也沒回,腳沒停的大步往外走去。
“交給阡來處置吧!”
“阡?”海哥一時沒想清楚是誰,微一想,陡然記起,剛上任,鋒芒畢露,大刀闊斧的市長叫漠阡,心神一慌,“獄尊!獄尊!請等等!請等等!”他連忙的的想跑上去。
然而,尚恪健比他更快的攔住了他。
“海哥,你最好配合警檢關了這個夜店,要不然,你會傾家當產!”尚恪健並不是站在他的角度上考慮,而是就事論是。
瑞平生最見不得賣淫和販毒這兩項了。
“可是,這位哥,我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
“然而,你要是過不了今天,日子不是更難?”言盡於此。
海哥一臉的挫敗,完全沒了剛才囂張的氣焰。
陳術然見狀,心裏暗自慶幸自己剛才明智的選擇,要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穿著小綿羊的衣服的惡狼!
尚恪健不再說什麼,跟在然哥後麵,走了,看著大廳裏,神色各異卻都洋溢著著害怕的形形色色的人群,尚恪健微搖了搖頭,甚至有女人看起來,不到十八歲,是海哥逼迫還是自願的呢?
而更讓他不安的是,這個被然哥杠在肩上了女人是誰?為什麼跟染兒那麼像,不光是麵容,連神色都那麼的相似。
為什麼?他可從沒聽說染兒有什麼姐妹,除非她小叔的女兒——夢幻兒沒死。
她真是夢幻兒嗎?
真沒死嗎?
或許是又一個整容事件,讓有心人有機可乘?
然而,這個人是誰呢?
尚恪健碼不實在了,他們‘地獄之都’在瑞接手之後,基本就算是漂白了,在黑道上基本就沒有跟人結個冤仇,除了‘澧煜幫’,然而,在上次事件中,基本上把‘澧煜幫’連根拔起了,Gary做夢也沒想到,美國黑手黨的執黨人跟池晁瑞好得如親兄弟般。
他想去想來,把這個可能性剔除,那麼他就隻看中兩點,一是池晁瑞的偶然遇見,可能是夢幻兒;二,是沈若蘭跟其他想屑想瑞的迷人風采,傲世家產一樣的目的。
但是,無論哪一個,對瑞來說,都是一種傷害,如七年前一樣,久而久之,看著這麼相似的人,精神會晃忽的。
然而,此時,尚恪健擔心是多餘的,因為這時,跟七年前的境遇是完全不一樣的。
七年前,是他傷透了夢染兒的心,讓她不得不遠離,他心中活得沒有一點的希望,而這一次,他篤定夢染兒隻是走一段時間,等孩子生下,就如生下了涵楓一樣,先宰後奏,他也無計可施,不想愛,也得愛。
有時,不得不說,夢染兒比他自己還要了解他。
這邊的海哥,看著一幫子都出去,外麵團團圍住的黑黑的‘地獄之都’的門眾卻還沒有撤去,微一惋惜,卻不心痛。
漫不經心的掏出電話,拔了一個號碼。
“山叔!”謝東海一臉的恭敬的喊了一聲。
“事情辦得怎麼樣?”一蒼老的聲音如沙砂磨牙般讓人難受的響起。
謝東海臉抽蓄了一下,有點忍耐卻沒有把電話拿得遠一些,仍舊一臉的恭敬,“嗯,辦好了!第一步成功了!”
“哈,哈……”猖狂的聲音,極具破壞力的響起。
這次,謝東海把電話拿遠了些,鼠眉獐眼的微眯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