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吻
不再理會隻是指著她一個勁兒的說你的竹禦風,水冰月轉頭看向蘭若軒:“怎麼樣?你可是服輸?”
蘭若軒看著水冰月,眼眸微閃了下,臉上的紅暈微微褪下。無奈的歎了口氣:“我服輸,你想要我做什麼?”
“嗬嗬,我就喜歡願賭服輸的人,我讓你做得事情呢,說難也不算難,說簡單呢,也不是很簡單。”水冰月眼中閃過一絲邪惡,斜睨著蘭若軒,想象著即將發生的事,嘴角的笑容不由得更大了。
聽水冰月這麼一說,蘭若軒心裏更加的好奇了,忍不住對一邊喝茶的梅灝明投去探詢的一瞥,可惜梅灝明隻是愛莫能助的對他攤了攤手。
從梅灝明那裏得不到半點提示,蘭若軒隻好將視線再次投向水冰月:“小花兒,你等下可要手下留情。”
“嗬嗬,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手下很留情的。”水冰月看著蘭若軒勾唇一笑,轉頭瞄了竹禦風一眼:“其實你不應該讓我手下留情的,你應該好好的勸勸你的那個兄弟,讓他等下好好的配合你。”
順著水冰月的視線看向竹禦風,蘭若軒眼中的疑惑更甚了,難不成等下自己要做的事情還和竹禦風有關?
而竹禦風接觸到水冰月的眼神,突然覺得後脊背都開始發麻,心裏有種非常不好的預感,扯了下嘴唇,幹笑了兩聲轉頭看向湖心的方向:“我想起來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個我就想先失陪了。”說完優雅的身形一閃,就要從遊艇上跳下。
“你敢走,我就讓蘭若軒大喊三聲,禦風,我愛你。”在竹禦風走到船舷的一瞬間,水冰月淡淡的開口。成功的勒住竹禦風抬腳要跳的身影,滿意的看著他變得發綠的臉色。
而聽到水冰月威脅竹禦風的話,蘭若軒隻覺得自己的頭頂好像盤踞著一群烏鴉,看著水冰月的小臉不由得心生惶恐,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口水:“那個小花兒,你究竟要我做什麼事?要不你在好好的想象,就算是你想要天上的星星我也給你想辦法辦到。”
“不用那麼麻煩。”水冰月對著蘭若軒好笑的揮了揮手,天上的星星?虧得這家夥也誇海口,垂下眼眸,嘴角慢慢的上揚:“其實我想要你幫我做的事情在簡單不過了。”
“那究竟是什麼?”蘭若軒受不了心裏的揣測,豁出去的看著水冰月,雖然這丫頭一直說要他做的事情很簡單,可是他為何總是有種很不好的預感,特別是一看到水冰月的眼神,就心裏一陣的發麻。
水冰月看著蘭若軒惶恐的樣子,忍不住輕笑出聲:“真的很簡單,隻是一個吻而已。”
聽水冰月這麼一說,蘭若軒的眼中閃過一絲詫異,嘴角慢慢的上揚,原來是這個,難怪她說簡單也難,她是他拜過堂得娘子,吻一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果然是簡單的很。
看到蘭若軒的表情,在看著他靠過來的身體,水冰月就知道他一定是會錯意了,隻是輕笑了下,閃身避開蘭若軒伸過來的收。反手指向竹禦風:“我讓你抱著他,然後在給他‘深情’的一吻。”
看著水冰月指過來的手指,竹禦風暗叫不好,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水冰月出口的話驚得差點摔倒甲板上,不可思議的瞪大眼指著水冰月:“你這個可惡的女人,我有沒有跟你打賭,你憑什麼要把我也給算進去?”
“所以啊,你可以拒絕,也可以配合,選擇權在你啊。”對上竹禦風指責的眼神,水冰月不以為然的開口,隨即轉頭看向早就呈呆愣狀態的蘭若軒:“我要你做的事情呢,我也說清楚了,你看這個真的很容易吧?”說著還一副蘭若軒占了大便宜的樣子。
看著竹禦風難看到了極點,蘭若軒糾結到了極點的樣子,一邊的梅灝明失笑的搖搖頭,不能怪他不講哥們義氣替他們說好話,隻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在水兒的心目中其實和他們無差,甚至還不如他們,畢竟在水兒的心裏,一直以為上次她落水失憶的事,是他幹的。
“能不能換別的事?”蘭若軒不死心的看著水冰月再次開口,想到要親一個男人,還是深情一吻,他就胃裏一陣的翻騰,就算對上是南越的第一美男,就算對方是他從小一起玩到大的,也不行。
“沒得商量,如果你真的不願意履行賭約,那我也不會勉強你。”水冰月隻是淡淡的掃了蘭若軒一眼,口中說的雲淡風輕,眼中卻是閃過一絲鄙夷。
被水冰月這樣,蘭若軒心裏莫名一陣恐慌,莫名的就是不想要讓水冰月認為自己是個輸不起的男人,想起之前水冰月說,她喜歡願賭服輸的男人,眼中閃過一絲亮光,轉頭看向竹禦風:“兄弟,對不住了,你配合一下。”
本來就臉色難看的竹禦風聽蘭若軒這麼一說,一張俊美無雙的臉龐瞬間成了大染坊,五顏六色,啥色兒都有。看著步步逼近的蘭若軒,驚恐的後退,雙手護在胸前:“若軒,你瘋了,別聽那個女人的,我們可都是男人啊?”說道後來,聲音都變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