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份的北海道,已經有白雪飄飛。
但是在小樽市的夜夢酒吧裏,楊浩等人卻沒有感覺到絲毫的寒冷。
因為楊浩等人正看著一個身材火爆,衣著偏少的黑衣女郎正圍著一根棍子在跳著鋼管舞。
這一幕讓來自華夏的楊浩等人,一時間都挪不開眼睛了。
就連閱曆豐富的趙虎都不停的咽著口水,並且眼睛不停的滴溜溜的亂轉著,也不知道正在打著什麼鬼主意。
楊浩看了一眼趙虎的豬哥樣,也沒好意思去打擾他,於是隻能拿起酒瓶,對著身旁的袁二揚了揚,示意他喝酒。
看見楊浩的動作,袁二也不含糊,也拿起了一瓶酒和楊浩碰了碰瓶子,然後便喝了起來。
不得不說,袁二的酒量真心的不錯,愣是和楊浩拚了一個多小時的啤酒,中途又去了幾次廁所,才被楊浩喝趴下。
“老,老板,還,還是你酒量好。”
隻聽到袁二說完這一句話後,脖子一歪,就像一隻醉蝦一樣,倒在了酒吧的沙發上。
看到這一幕的楊浩,頓時是麵色一緊。
“臥槽,這小子不會喝到出事了吧。”
楊浩看了看桌子上擺得滿滿的酒瓶,楊浩連忙就走到了袁二的麵前,伸出手,搭到了袁二左手的脈搏之上,一絲絲的巫力滲入到袁二的身體裏,查探了一番,確定袁二沒事之後,楊浩才是鬆了一口氣。
“還好沒事,看來以後和這些人喝酒要注意一點,灌太多酒可是會出事的。”
楊浩心裏想著,也是回到了座位上,打開了一瓶啤酒,又繼續喝了起來。
這一喝就又是半箱,楊浩的喝酒舉動,很快就引起了酒吧裏其餘人的注意,尤其是熊國人。
在熊國,每一個人都特別的能喝酒。曾經有一個熊國人說過一句這樣子的話:在熊國,沒有什麼事情是一瓶威士忌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兩瓶。
就在楊浩一個人喝酒喝得感覺有一點無聊的時候,一個身高兩米左右的壯漢走了過來。
這個壯漢穿著一件黑夾克,夾克的鏈子沒有拉上,顯露出在那個壯漢裏麵那一件被肌肉撐得鼓起的衣服。
楊浩抬眼看去,發現他居然是一個白人,楊浩略一思考,就知道他是一個熊國人。
“這家夥不是衝著我來的吧?我貌似也不認識這貨啊。”
楊浩內心還在不停嘀咕著,那個熊國人已經來到了楊浩的麵前。
他來到了楊浩的麵前,隨手遞給了楊浩一瓶威士忌,嘰裏呱啦的說了一堆楊浩聽不懂的話接著就打開瓶子一口灌了下去。
楊浩聽了那個壯漢講了一通他聽不懂的話,頓時就是感歎了起來:看來認真的學習外語真的很重要啊。
不看見這熊國壯漢的舉動,楊浩知道他應該是想和自己喝上兩杯,於是乎他也拿起了威士忌。
當楊浩喝完這杯酒的時候,那個熊國的漢子爆發出爽朗的笑容,楊浩見了,也是露出了笑容。
酒,由興而起,盡興而終,講到底,無非就是一個興字,因此對酒不一定需要當歌,暢快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