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宮內一處庭院。
優美的琴聲隨著茶的清香,緩緩飄向遠處。
“大晚上不睡覺,老是找我喝茶,真沒意思。”江離出現在轉角處,聞著茶香,腳步略有些著急走向涼亭處。
“嗯~不愧是龍涎茶,香飄十裏不為過。”江離看著他,笑吟吟道:“以前可沒見你這麼大方過。”
陳淵笑嗬嗬道:“以前喝茶的是江老鬼,今天是江帝師,對帝師,怎能用那些粗茶呢?讓別人看到了還不得說我北墨小家子氣?”
“我要不知道你我就信了。”江離沒好氣道。
“有赤陽火靈在,蠶毒可以壓製,但我不能隨意出手。”陳淵斟了一口茶,緩緩說道:“北墨現在的局勢,不容樂觀,最多百年,勢必北上。”
江離喝口茶,問道:“你想怎麼做?”
“和我演一場戲...”
聽完陳淵的話,江離鄒眉,手指在桌麵輕輕敲打:“這樣的話,北墨元氣大傷,難保其他人不會有什麼想法。”
“隻要我還在,他們的想法,永遠不敢實現!”陳淵淡淡道,語氣不容置疑。
“還是不行,這樣太冒險了。”江離搖搖頭,看著他,認真道:“你是在拿你,賭北墨,我不允許。”
陳淵手掌一拍:“我是皇帝,我說了算。”
“我不聽,那又如何?”江離不甘示弱,同樣手掌拍桌,而且比陳淵拍的更響。
“嗡!”
琴師無奈道:“皇上,帝師,你們都是老大不小的人了,說歸說,能不能不要總是用靈氣?我都換了幾十根弦了,再這樣,我可就不來了。”
“是他先動手的!”江離指這他,臉色很是無辜。
“哼!”陳淵哼一聲,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呸!什麼茶,真是難喝。”
說罷,在江離心痛的眼神下將茶全部倒了。
“可惜,可惜啊!”江離歎道,為什麼好茶都在不懂茶的家夥手裏,這讓他很是心痛。
“回頭就把寶庫裏的茶全部燒了,省的占用地方。”陳淵狠狠的看著他,樣子好似在說,這些茶是你的原因被燒的。
“無賴,真是無賴!”江離氣的喘氣:“南封,你說他是不是無賴?”
琴師假裝沒聽到,換了根琴弦繼續彈。
“好,你別說我沒給你機會。”江離冷笑,從納戒中取出十幾瓶酒,擺在桌上。
“沒必要玩這麼大吧?”陳淵看著紫玉色的酒瓶,心裏發休。
一般酒來多少喝多少,眼睛眨一下算我輸,但如果是紫靈仙,抱歉,我不喝酒。
“好酒,嘖嘖。”琴師南封好笑的看著他們,笑道:“連玉酒仙的酒都拿出來了,老江你是認真的嗎?”
“別說我不給你機會!”江離冷笑:“你要是醉了,剛才的話就當放屁,並且要將寶庫裏的茶全部拿出來。”
“你,敢不敢!”
“老淵啊,算了吧,老江喝的是酒,你喝的是命啊。”南封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還在一邊加了一把火。
“來,誰怕誰!”
皇宮內另一處。
“這就是火靈嗎?”一名身材姣好樣子清秀的少女雙手撐著下巴,眼睛好奇的看著麵前的火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