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郎們!”他舉起手中馬鞭,發號施令。
“在!!”頓時,他左右兩側士兵齊聲響應。
“人數太多了,給我殺,凡男的殺掉,女的帶走!!”他揮手下令。
“是!!”士兵高聲應答。左右隊列分開,數十名弓箭手上前,張弓搭箭,瞄準了所有人。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災禍,讓眾人的心提到極點,而陳煌言攥緊手中長矛,目光越過所有士兵最後投注在那將領身上。
“嗯?!”像是察覺到他的目光一樣,那將領感到詫異,狐疑地看了眾人一眼,沒有發現他的存在,旋即收回目光,好整以待,坐鎮中營,指揮戰鬥。
當這群比先前馬賊還要凶厲三分,嗜血如命的軍隊衝殺過來時,穆思國手心一攥,一咬牙,呼聲喝止,闊步上前,要與對方談判。
他心裏有想過要放手一搏,但他對護衛軍成員的師生們一身性命安危而擔憂。
雖然經過連日操練,戰陣初現雛形,可絕大多數人沒經曆過生死搏殺,隻是數百人而已,麵對著對方身上流露出的一縷縷殺氣,和那一支支對準他們鋒芒閃耀的的箭矢就已經心神俱顫,臉色顏色大變。
如此對比,勝負早已明了,一昧地驅之上前,不過徒增傷亡罷了。
“哦?!”那位坐在馬上的神秘將領聽到他的話,壓了壓手,手下得令,俱都放下弓箭。
他能這麼做,無非也是感受到穆思國身上流露出的強悍氣息,實力入了他的眼,有資格讓他側目相待罷了。
思及此,將領嘴角微微上揚,任由穆思國上前。
穆思國上前,十二名氣息強盛,不差他多少的將士護衛其側,拔刀守衛在他身旁,警惕對方,防止其用卑鄙手段,讓穆思國受傷。
“這位將軍,我們之間沒有恩怨,因何多造殺業!
依我看,不如這樣,由您提要求,若不是太過分,我可以代表這裏的人答應,您看如何?”穆思國說出這話,隻覺自己心中信念在動搖。
可迫於形式,為了保下眾人,免遭殺虐,他無奈,隻得強忍著心,給予對方最禮敬的姿態,給出最大限度條件。
對於兩方的談判,陳煌言沒有參與,也沒有插手的''資本'',漠然相視。
“不是太過分的要求?!”這時,聽見穆思國的話,仿佛聽到畢生最大的笑話戲謔地看著他們,而後哈哈大笑起來。
笑完,頭頂光滑、金尾鼠辮的將領表情才慢慢定下,揚起馬鞭,指過在場所有人,那陰厲、看得直讓發寒的目光掃過,一些人禁不住低下頭。
他眼裏劃過一抹輕蔑,道:“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提出我的要求吧,我要五百名貌美的女人,五百名奴隸,還有五十車糧食,以及你們身上所有財貨!”
“怎麼樣,能夠辦到吧?!”他輒挪道。話音裏的嘲諷任誰都能聽出來,而他身後的士卒更是哈哈大笑起來。
這時,聽聞他這麼說,大部分人心裏不甘,超過對生的渴求,攥緊手中的兵器,對他們怒目而視,急切地喘息音響起,一臉凶獰,像要吃掉他們似的。
而對於學生們的反應,那些留著金尾鼠辮,身著皮甲,弓馬齊全的神秘士兵卻毫不在意,反到一臉輕蔑。
對於他們這些經曆過無數殺戮,從異世界降臨,被號稱''天兵天將'',''過萬不可敵''等等之稱的他們來說,一些連血腥與殺戮都沒見過,就跟溫室培養的嬌蕊一樣,不堪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