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姐這個小動作非常小,卻引來少年冷酷的注視。方姐被少年一盯,身體不禁僵在那裏,一股莫明的寒意由腳底冷到天靈蓋,勉強地對少年擠出一個笑臉。可這個自己曾經做過成千上百次的‘動作’。在這時就如同耗盡她全身所有的力氣擠出一個不是微笑的微笑。
少年慢慢地把手插,入牛仔褲之中,被方姐按住地那位媽媽,感覺到方姐的手抽,動了一下。有一絲不解地看了看方姐,又回頭看了看那個英俊的少年。
好久少年才收回目光,慢慢地走入大廳,一個酒保識趣地從巴台中走了出來,笑著問少年:“這位大少,請問您有什麼需要,喜歡什麼樣的小姐,我幫您找來.保證是上等的紅質。”
“不必了,給我找一間安靜的房間,一打啤酒,錢我給足就是。”少年淡淡地說。
“是!是!”酒保忙應了一聲,帶著少年入內。
在走過那坐滿小姐的長椅時,少年英俊的外表、冷酷的神情與一身名貴的衣著,引得一幫花癡一個勁地賣弄風姿,拋來媚眼。有的更是稍稍地叉開大腿,讓情趣的小內,褲從那短得不能再短的短裙露底出來。如果不是在罪惡之城內,規矩太多保不定她們還真會投槐送抱。隻是,少年對她們的動作視若無睹,跟著酒保離開。
方姐這才長長地鬆了口大氣,那位被方姐按住的媽媽桑問道:“方姐看你急成那個樣,臉都白了。就好像被親生兒子撞見似的。”另一個媽媽桑也打趣道:“我說,方姐那個不會真的是你兒子吧。”
方姐沒好氣地白了她們一眼,從手提包中拿出一包女仕香煙,叼起一根點著,狠狠地抽了一口。然後用兩根手指夾起香煙,但夾著香煙的兩根手指頭卻不爭氣地抖了起來。香煙沒夾穩,掉到地上,方姐無奈地把已經吸入口中的煙霧吐出,喘了兩口大氣才說道:“如果,他是我兒子就好了,老娘還用在這個鬼地方混麼。”
幾位媽媽桑從事這行可不是一兩年了,在混水中混日子久了。個個都是察顏觀色的老祖,老油條。江湖上的事沒有一樣她們是沒見過的,可她們還真沒見過方姐如此方寸大失。在方姐身旁地媽媽桑問道:“哎,方姐,剛才那個公子哥是什麼人呀,你怎麼那麼怕他。”
方姐看了這個像好奇寶寶一樣的姐妹,忍不住又抽出一根香煙點著,吸了幾口。才緩緩地說道:“他就是修羅殺手,婆——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