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不是我男朋友。”
聽到這話,不知道為什麼陳修的手抖了一下,心中不知道為什麼有一種被人打了一拳失落落的感覺。
“不是男朋友?”
小護士看了一眼陳修落寞的眼神,忽然笑道:“怎麼可能不是男朋友。我們都聽警察說了,你為了他自己被車撞,他為你,一個大男人哭得稀裏嘩啦的。
我知道了。
你們這是耍花槍。
行了,藥我換好了。我就不打擾你們繼續秀恩愛了!”
小護士走以後,病房裏麵一陣沉默,氣氛有些尷尬。
“那天你為什麼要推開我,撞的本來是我。”陳修首先打破沉默。
“別傻了,撞的是我們兩個,我不推開你,我們兩個都完蛋了。”
“就因為這樣?”
“當然是這樣,你可不要為了報答我以身相許!”
陳修尷尬笑了一下,心裏想道:‘我倒是想把自己‘嫁’給你,可是……算了吧,你還是太優秀了,怎麼會看上平凡的我。’
別看陳修現在身家不菲,在外人眼中也是個成功人士了,要不劉建軍那群人也不會找上他。
但是骨子裏,陳修還是覺得自己是一個小山村出來的青年。
有些東西是骨子裏麵就長出來的,從小喝的是鄉村下水,自家的稻米,這些都是不可磨滅的印記。
自然而然麵對著一個心中認為如此優秀的女人的時候,天然帶著一絲帶自卑感!
這種自卑感並不是因為現在他有多少錢就能洗刷掉。
尤其是經曆過趙敏的打擊,讓他對感情上尤為顯得敏感和過激。
雖然陳修極力否認趙敏對自己的影響。
但是,凡走過必留下痕跡,經曆過如何擦拭也會是留下痕跡。
“對了,你都在醫院陪我好幾天了,店裏不要看嗎,我現在已經能簡單活動了。你又請你高級護工,你不用每天都陪著我的。”
“嗯,我喂完你這碗湯就回店裏看下,來,張嘴……”
等到陳修喂完她喝湯,駝著稍微落寞的背影走出病房,王梓琳的眼眶一下濕潤了。
為什麼推開他?
就在那一刻,她好像發現自己不能讓這個男人受到一點多傷害。
那一刹那,她知道自己的心意。
看著陳修剛才落漠的神色,她當然也知道陳修的心意。
但是……
她和他注定不會有結果。
王梓琳從床頭櫃拿出電話,撥通了古華的電話。
“老板,這個任務我要退出!”
“退出?”古華電話那頭冷笑了一下說道:“小琳,我知道你剛醒來,經曆了生死,情緒激動,可能還沒反應過來。
這話我就當沒有聽過。
你可要墊高枕頭想好了……你妹住的可是黑人社區,那裏的治安你懂的,那些大佬黑搶劫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還有你爸,他辛辛苦苦照料你們姐妹長大,容易嗎!
為了你們,他把腎都熬壞了。
醫生不是說了,根據國內的案例,縱然是洗腎機,最多用過十五年左右腎依然會壞掉,唯一的方法就是換腎!
王叔現在是用了透析機多少年,十二?還是十三?
如果你是一個孝順的孩子,完成這次的任務以後帶著王叔去米國,呼吸那裏自由的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