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晚說過的話,一個字都不能外傳,知道了沒有!你要是敢亂說出去,我抓你上山銬著喂蚊子!”李瑩破急敗壞的說道。
陳修搖頭說道:“就你那點爛故事,我要說也有人愛聽才行啊。”
也不理李瑩如何對自己咬牙切齒,陳修自從酒店的櫃子裏拿出一床被褥撲在地板上。
“你要幹什麼?”
“鋪被子當然是要睡覺。”
“還算你識相,知道自己睡地板。”
“那你就錯了。房租是我的給的,憑什麼我睡地板,這是鋪給你睡的!”
陳修是直接就鑽進床上的被窩裏,任李瑩如何拉扯被子就是死死摁住不放,氣得李瑩大罵:“陳修,你還是不是男人,好意思讓我一個嬌滴滴的女孩睡地板嗎!”
“糾正一下,是不是男人這個不用更你證明,以後我的老婆自然會知道,第二,你是女孩子不錯,不過不是嬌滴滴。”
“陳修,你混蛋!”
“……”
不管李瑩如何吵鬧,如何拉扯被子,陳修反正是打死不下床,逼急了直接把褲衩從被窩往外一扔。
“你別在扯被子了,我習慣裸睡,你自己扯了被子看了不該看的東西長針眼可別怪我!”
“啊!”
李瑩的尖叫著是劃破酒店的樓層,前台的客戶人員差點忍不住要打電話報警了。
……
第二天,七點多李瑩就走了,倒不是因為地板太硬睡不舒服,而是她習慣性這個節點起床上班。
看著床上睡得沉如豬的陳修,心裏抱怨著:“這個一點風度都沒有渣男!”
再細細看他酣睡時候很是恬靜的表情,那麼一霎那間覺得他其實長得還挺帥。
‘呸!想什麼呢,長得再帥,床都願意給女生睡的一點都不憐香惜玉,渣男一個!’
李瑩捂著漲紅的臉蛋是趕緊走出了房間。
待得李瑩走了以後,陳修倒是一直睡到了中午,前台打電話進來說時間到了要不要再住多一天,他才是洗漱了一番才離開。
餓著肚子回到店裏,卻見張老已經等在店裏,同一起的還有他的孫女——張韻。
“我那個黃花梨櫃子弄好了沒有?”
張老開口第一句話就讓陳修懵了半天,自己什麼時候拿了張老的黃花梨了?
“你上次答應了我會把你那張黃花梨櫃子放我家裏擺三年。”
陳修一拍腦袋,才想起自己確實是答應過這事。
“我也想修補好,可是苦於手上沒有材料,一直都收不到道光時期的老件黃花梨來補上去。”
陳修經過一段時間的學習和練習,對於修補櫃子上麵那些缺損的雕花部件都已經是爛熟於心,隻是苦於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若是用普通的木料補上去總覺得影響整體的構造觀感,用同樣黃花梨木料補上去,若不是用同時道光年代的黃花梨,看上去也是少了那麼一些韻味。
隻是黃花梨雖然貴重舍得花錢還是能收到,但是要同時代的就不好找了。
同時代的黃花梨都是完好的物件,誰會舍得拆分賣你。
“木料我已經準備好了……小韻,拿出來給你陳叔叔看下。”
雖然陳修大不了張韻幾歲,不過按輩份來說確實是張韻的叔叔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