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易之行右手拿著手機對著各個方位不住的定位,左手拇指掐指猛算,是越算眉頭越皺得緊。
“張師,他這是在幹嘛?”
“他這是分金斷穴,用羅盤定位,左手心算選出墓穴朝向……”
張老說的東西很玄也很複雜,陳修是一點也聽不懂,隻是看著易之行在陽光下對著山河掐指神算的樣子,縱然是穿著監獄的衣服也是有一派宗師的氣勢。
“沙、沙……”
易之行忽然停下掐指,用腳抹平地上,折了一根樹枝過來蹲下來就畫起各種圖,像是幾何數學,但是又和陳修以前在學校學的不一樣。
“這又是幹嘛?”陳修對張老問道。
“……”
張老是張了張嘴,又是無從開嘴。
“嘿嘿……你問他沒有用,他不懂!”
易之行嘴上嘲笑張老,手上的畫圖是一直不停息,越畫越快,算出一個結果來又用腳抹平,繼續又畫起新的圖。
“誰說我不懂,你這不就是梅花心算!”張老不服氣的說道。
“是嗎!”
易之行冷笑了一下把樹枝遞過給張老:“那這一題你來算!”
“……”
張老不去接樹枝,直接是轉過身子去看都不看地上的易之行,後者更笑得歡,“一把年紀的人了,不懂不丟人,最怕就是不懂裝懂!”
張老的背影誰輕輕的顫抖,陳修看出他真是被氣得不清。
“張師,要不您下去山下休息一會?”
“哼,這山又不是他的,憑什麼我下去。我就不下去,我就在這裏看風景!”
“……”
這不是怕你受刺激扛不住,怎麼好像說得我趕你走一樣,都說是老小孩,這些老頭子真是年紀越大脾氣越怪,越難伺候。
……
而在陳修他們在山頭上等著易之行計算結果的時候,在沙城的一處別墅裏麵,古華也接到了宋培民的電話。
“你炸了盜洞也罷,為什麼要偷東西!”
手機那邊宋培民是壓抑住自己的聲音並不響亮,不過古華還是分明聽出了他語氣裏麵的憤怒和恐懼。
“東西?什麼東西?”
沒錯,早上的炸彈確實是古華派人去安裝炸毀,他本來是想把陳修他們全部都埋在墓穴裏麵,隻是想不到陳修不勤奮,半夜就跑去睡覺了,隻是把柴洪泉和田一農困在了墳墓裏麵。
當然,古華能對挖掘現場的事情那麼清楚自然是少不了宋培民做內應,甚至運進去的炸彈也是宋培民幫忙安排。
“裝,你還在裝!”
宋培民很是氣憤說道:“我告訴你,那東西不能動!到時候不隻你完蛋,你們古家也要完蛋!”
古華更是迷茫了,聽宋培民這語氣並不想是胡攪蠻纏,是真的動怒還有懼怕,是捂著手機送話器對身邊的助手問道:“昨晚有沒有兄弟手腳不幹淨,拿了什麼東西的?”
“沒有!”助手肯定的說道:“您交代過,要是炸不死陳修絕對不能留下任何證據和線索,所以兄弟們都是安裝了炸彈以後都走了,保證一顆螺絲都沒拿!”
這下古華更是困惑了,放開了送話器說道:“宋教授,我查過我的兄弟了,沒人手腳不幹淨……”
不等古華把話說完,宋培民那邊直接爆粗了,厲聲喝道:“臥靠你老母,今天早上爆炸過後司母戊鼎就不見了,不是你幹的還有誰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