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更加不可能了。”
葉傑斬釘截鐵說道:“林家雖然家財不小,可家族子弟眾多,林鵬不過是他們林家最不成氣的子弟,林家那裏會舍得花大價錢為他治手。”
“那就奇怪了,難道是林鵬忽然有了什麼意外之財?”
不過陳修也是不多放心上,對葉傑說道:“算了,林鵬被自己的仆人戴綠帽子已經夠慘,????這是男人最痛,你還去唱得整個六堡的人都知道,被打也是活該。
我才懶得理你這破事。”
“陳修……修哥,你可不能這樣,我們一起經曆過生死的不同父不同母的親親兄弟……”????“你叫爺爺也沒有用,更何況你什麼時候和我經曆過生死了。”
”修爺,你可不能這樣拔吊無情,上次我們一起去林家大宅,那可是九死一生……”????“臥槽,你還好意思提上次的事情。
那是我九死一生,你可是一早就跑了!”
葉傑連哭帶求,見陳修還是不為所動,隻得用出殺手鐧。
“一支百年野山參。”
“這不是野生參的問題,而是原則性問題。”
“那我再加多一支百年野山參買你的原則。”
“……”????陳修是一陣無語,攤手說道:“先交人參後辦事。”
“成交!”
葉傑是早有準備,把兩根百年人參交陳修手裏。
這讓陳修不禁是一愣,感覺自己開價兩支百年人參是開低價了。
陳修把人參收好,葉傑一旁是眼巴巴的看著他。
“你還愣著這裏做什麼,還不派人去盯著林鵬,看他在那裏。
難道你以為兩支百年人參就要我提著菜刀上林家幫你把他砍了!一定要等他落單了才能動手,否則林雨翔來了,我可隻有逃跑的份了!”
“好……好,我馬上讓人跟蹤林鵬。”
………………????葉傑的動作很快,第二天傍晚的時候就來找陳修,表示林鵬已經單獨離開了林家,在六堡外麵的一個農莊賭博。
“你確定隻有林鵬自己一個人出去了?”
“確定以及肯定。”
葉傑信誓旦旦的說道:“我的人一路從林家跟蹤著林鵬到了農莊,全程隻有他一個人。”
陳修一陣疑惑,心想昨日林鵬才打了葉傑,難道他就一點不擔心被報複?
今天就獨自出來賭博了,是林鵬太過自大還是太過愚蠢,亦或者這是一個陷阱?
“修爺,我們趕緊過去吧,要不他們的賭局都散了,人也跑了,再等林鵬單獨外出的機會可不多。”
陳修心中雖是有顧忌,但想:“林鵬不過是個二流高手,縱然有陷阱也奈何不了我。”
“好,裝備好麵罩,我們馬上出發。”
“麵罩?
帶麵罩做什麼?”
“你傻啊,當然是蒙臉。”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知道麵罩是蒙臉。
我的意思是,打他就打他了,我又不怕他認出來,我還真要讓他睜著眼看清了是我——葉傑,打的他。
讓林鵬這小子以後在街尾遠遠看見街頭的我就馬上跑!”
“好,傑少夠囂張。
你不戴,我戴。”
陳修對著葉傑比劃了個拇指說道:“除非這一次你一刀把林鵬殺了,否則他回頭找林雨翔告狀,我可打不過林雨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