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江孫徹點了一下頭,走進來營寨。
剛走進營寨,江孫徹就被一聲聲怒喝吸引了注意。
營寨裏建立著一棟棟營房,周圍擺著一大堆充當杠鈴的石礅,另外還有一些守城器械放在周圍。
此時,在營寨正中央的空地上,有著上百個赤膊大漢,在表演哲學……
不對,是在對練,這些親衛分成三組,一組對練雙方全都赤手空拳,比試拳腳。
第二組手拿木質兵器,訓練兵器。
第三組則組成兩隊陣型,互相衝擊。
三組成員,每過一個時辰休息一刻鍾,然後換組,修煉不同的攻擊方式。
蘇青山見江孫徹有些好奇的看著,就在一邊講解。
“這打得會不會太凶了?”江孫徹在一邊問。
這些親衛全都赤裸上身,沒有一點防護,全都是硬接對手的攻擊,江孫徹已經看到很多人身上都帶著淤青了。
“這些不礙事,想要練武就要先學會挨揍,如果不能承受疼痛,能打出再強的攻擊也是紙老虎。”潘猛駒在一邊滿不在乎的說。
“將軍每個月都給我們一批藥材,就是用來每晚療傷使用的,而且他們都親似兄弟,出手都是很有分寸的。”蘇青山解釋道。
聽到這話,江孫徹才點了點頭,接受了下來。‘我之後的這段日子不會也這麼練吧?他們這沙包大的拳頭,打我一拳我不得昏了?’
“啊!狗東西!吃我一拳!”
一個親衛就在江孫徹的眼皮子底下,怒吼一聲,然後以閃電般的速度一拳捶在對麵親衛的麵門上。
江孫徹的目光呆滯,傻傻地看著一顆潔白的牙齒,在空中劃出了一條完美的弧線,緩緩落地,最後被另外兩個對練的親衛一腳踩在地上,不見了蹤影。
“這是……親如兄弟?有分寸?”江孫徹指著那兩個親衛呆呆的問。
蘇青山在旁邊好不尷尬,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旁邊的潘猛駒則完全沒注意到蘇青山的尷尬,哈哈叫好,“對!就是這樣!還記不記得我怎麼教你們的!打人要打臉!罵人要揭短!幹得很好!”
“是!統領!”親衛們齊聲回應。
“哈,那個,少將軍,其實他們平常還是很有分寸的。”蘇青山尬笑一聲。
江孫徹能說什麼?隻能尷尬又不失禮貌的點頭微笑。
蘇青山暗中拽了兩下潘猛駒,他這才意識到不該這樣,連連對江孫徹行禮,“對不住,對不住啊,少將軍,我平常這麼說習慣了。”
蘇青山拍了拍腦袋,‘少將軍在意的是你說話的方式嗎?你怎麼搞不清楚重點啊。’
“行了!都停一停,所有人都過來拜見少將軍!”潘猛駒暴喝了一聲,整個營寨都能聽到他的話。
聽到潘猛駒的話,整個營寨裏除了守門的親衛之外,所有親衛都在一盞茶的時間內聚集了過來,並且站好了隊形。
江孫徹暗中點了點頭,這才是士兵嘛,哪像我剛去當義務兵的時候,一個排就三十人,站了五分鍾都沒站齊,當然那是剛去部隊的時候,訓練了一個月之後,他們也變得迅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