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川梁城,東城門前。
江孫徹麵色蒼白的跳下馬,突然接觸到地麵,腿上一軟,差點沒站住。
騎了兩天的馬,他終於到地方了。
“我以後一定要做一個純棉的馬鞍,永遠坐不壞的那種。”
江孫徹牽著馬,走進城門。
他剛走進城門洞的時候。
“借過,借過。”一群莊稼漢著急忙慌的擠過城門。
江孫徹也被他們擠了一個踉蹌。
“我去,你大爺,真沒素質。”江孫徹張嘴想要罵兩句,卻發現那群莊稼漢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江孫徹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嘴裏嘟囔著什麼,也走進了川梁城。
川梁城是離火狼山最近的一座縣城,江孫徹打算今天就在這裏過夜,明早去獵殺火狼。
剛走進川梁城,他沒有被眼前的景象迷住,隨手拉了一個路人,“這位兄台,請問哪裏有客棧?”
路人隨手一指,“往前再走一小會兒你就能看到了。”
“多謝這位兄台。”江孫徹謝過之後,快步向前走。
這兩天,他天天吃幹餅,肉幹,簡直快吐了,果然是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雖然老爹不是太在乎吃什麼東西,但江家的飯菜也是香甜可口,還是熱乎的,哪像這兩天這樣風餐露宿,連口熱乎的都吃不上。
江孫徹現在就想大吃一頓。
沒過多久,江孫徹來到一家客棧前。
“來錢客棧……好名字。”
“這位客官,您是要……”一個肩膀上搭著一條毛巾的店小二看到了江孫徹,憑他多年練就的眼力,一眼就看出,江孫徹身上的衣服料子非常昂貴,牽著的馬還是官家的馬,熱情的走上前來招呼。
“給我一間上房,再來一桌酒菜,你看著上,快點啊。”江孫徹沒等店小二說完就急不可耐的打斷了他。
“好嘞,上房一間!酒菜一桌!”店小二牽著江孫徹的馬走向後門。
江孫徹拿著劍弓,在大廳裏隨便找了一張桌子坐下,等到酒菜上桌,馬上狼吞虎咽的吃了下去。
直到再也吃不下去,才停了下來。
店小二見江孫徹吃完,馬上溜了上來,“客官,請問您在這住幾天啊?”
“就住一晚。”江孫徹說著,把手伸進了包裹,去拿定錢要給店小二。
“嗯?”
江孫徹摸索了好幾下,什麼也沒摸到,他趕緊把包裹平攤在桌子上,可包裹裏除了一個空空如也的葫蘆和地圖外,什麼都沒有。
店小二皺著眉頭看他。
江孫徹又在懷裏摸索了一圈,可啥都沒有,就連腰間那塊太後賞賜的玉佩也不見了蹤影。
“我得法!”
他馬上反應過來,自己這是遇到小偷了,而且極有可能就是在進城的時候,被那些莊稼漢偷的。
‘靠!這麼狗血的事我是怎麼遇到的?(作者腦癱了嗎?設計這麼老套的東西?)還有那些莊稼漢,你們不插秧,改插兜偷錢了?你們還是那老實巴交的莊稼漢嗎?!’
“誰叫我?是你叫我嗎?”坐在江孫徹後麵的一個青年男人,茫然的看向江孫徹。
一個選項出現在江孫徹的腦海裏,馬上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