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非一早起來看見網上鬧得沸沸揚揚的消息都愣住了。
這什麼情況?
昨才剛千萬不要出什麼事情,今怎麼就出事情了?
很快其他人發起了視頻電話。
“網上的事情你們知道了嗎?”一個股東唉聲歎氣,“這下算是全完了,一步走錯對一個新開的餐廳來也是很致命的啊。”
“果然栗錦還是年紀太。”
“就不該找一個失去了味覺的人。”
“女孩子看待事情到底是沒有男人的眼界,不夠長遠。”
羅非一直沉默的聽她們完,最後點上了一根煙。
“再等等看吧。”羅非煩惱的抓了一把自己的頭發。
實在是沒辦法了。
栗家公司隻能艱難的運轉,它迫切的需要一個新的有能力的領導者,顯然栗亮不是這個合適的領導者。
羅非深吸了一口氣,“最後一次機會,正好看看她是怎麼處理的。”
煙霧從他的口中吐出來,模糊了雙眼,刺鼻的很,可吸煙的人卻往往能從這一刻的刺鼻裏找出舒適的感覺。
“大公司或者公司,都不可能一輩子不遇到危機。”
“作為一個合格的領導者,是要化危機為轉機的。”
當年的裴瑗不止一次做到了,不知道現在的栗錦能不能做到。
……
同樣收到消息的還有剛睡醒的餘千樊,他昨晚上一直閉網工作到很晚,早上起來的時候頭疼欲裂。
用冷水洗完臉之後他才給秘書打了個電話。
“查查看這次廚王賽的負責人是誰,約個時間我……。”餘千樊本來是想‘約個時間我和他見一麵’。
但是話到嘴邊卻變成了,“我想讓他見見栗錦。”
秘書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極有效率的去聯係人了。
餘千樊掛斷電話,剛洗過的臉帶著十成的水潤感,鼻梁高挺加上剛睡醒,還帶著點莫名的魅力。
而同一時間,待在家裏好久都沒出門也不敢出門的貝拉渾渾噩噩的從床上起來。
這兩她徹底的感受到了什麼叫做‘無差別的惡意’!
鋪蓋地的‘母豬’‘賤貨’‘公交車’此類詞彙不斷的往她身上壓了過來。
就連以前還算是朋友的那些人也成了一個個落井下石的知情者。
到了這一刻,她才恍然發現自己竟然都沒有什麼真朋友。
生活重心一直都是圍著蔣旭言轉動,仿佛他就成了自己的全世界,眼睛裏隻剩下了他。
就連事情出現的時候她和蔣旭言求救,結果蔣旭言卻要和她斷的幹幹淨淨。
還威脅她如果她鬧的話,就把她私下和他拍的那些照片都放出去,以及她父母的工作,家裏的住址一個都不放過的爆出去。
最關鍵的是,她手上沒有證據。
不能證明這個孩子就是蔣旭言的。
被兜頭澆了一盆冷水了才反應過來,原來在交往的時候,蔣旭言就已經將他自己那邊留下來的痕跡收拾的幹幹淨淨了。
就連聊紀律,她都是聽了蔣旭言的話,每一次聊完怕被有心人利用,都刪除的幹幹淨淨。
今肯定也都是罵她的人吧。
貝拉絕望又控製不住自己的雙手,總是想要點開看看那些人在罵她什麼。
可今一點開貝拉愣住了。
沒有人罵她。
密密麻麻都是對栗錦的討論?
這是怎麼回事?
貝拉覺得詫異的同時又詭異的覺得猛鬆了一口氣。
事情的注意力被轉移走了,也是一件好事情吧?
她靠著床頭,不由得就想起了程甘和自己的話。
她的沒錯,是她蠢,蔣旭言那個狗東西……明明什麼都不是!
貝拉之前愛的有多深,現在恨的就有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