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錦起身,看向了院長:“院長,在以前瑪琪在的時候,孤兒院就有這個歡迎儀式了嗎?”
院長點了頭,“是的。”
栗錦皺眉。
剛才那個想法也就是一瞬間突然冒出來的,栗錦也不能保證當年瑪琪是否帶著兩個孩子。
不過這件事情還是和娜塔莎夫妻兩個一聲。
追查的時候可以多一個搜查的方向。
給孩子們分完糖,栗錦回家之後卻收到了王黎的電話。
“那個檢測結果出來了!”王黎的聲音帶著詫異。
“怎麼樣?”栗錦坐下。
“那個骨灰根本就不是人的骨灰!”
“骨灰的分量就不對!”
“而且裏麵還有一部分未灼燒完全的骨頭,檢測出來根本就是狗的骨頭!”
栗錦抓著手機的手不自覺的用力。
狗的骨頭?
……
“是嗎?好的辛苦你們了!”
戴安娜猛地鬆了一口氣,“沒錯,是我的狗,我就是拿它當家人看的。”
“為什麼不……我隻是覺得如果我了,那對老夫妻也不會相信的,不如做個檢測大家才能安心,我想我的狗狗會原諒我的,那個保姆的事情真的從來沒有過,我也不知道安墨為什麼會那麼汙蔑我。”
“我根本不認識什麼叫做瑪琪的人。”
戴安娜滿臉笑容,如釋重負的靠在了沙發上。
就像是一個本來已經要溺水的人突然被人從水裏給抽了出來,重新呼吸到了新鮮空氣。
戴安娜大口的呼吸,本來惴惴不安的情緒一下就沒有了。
她像是想到了什麼,立刻就給米勒打了一個電話。
“骨灰的事情是你做的嗎?”
隻有她自己清楚,那下麵埋著的明明就是瑪琪。
當年她死了之後是她親自處理的屍體,看著她變成灰燼,也是她看著骨灰入墓。
之前那對老夫妻來的突然,她根本沒有轉移骨灰的準備時間。
知道瑪琪死在她家的除了她就隻有安墨和米勒,安墨是絕對不可能幫她的。
那隻能是米勒了。
電話那邊米勒用毛巾擦著自己剛洗完的頭發,聞言輕笑了一聲:“怎麼?現在不害怕了?”
戴安娜立刻鬆了一口氣。
聽米勒這意思顯然就是他處理的。
“你什麼時候去處理的骨灰?”戴安娜本來都沒有胃口吃飯的,現在心情大好了覺得甚至可以讓人給她弄點牛排。
“什麼時候處理的並不重要。”米勒輕笑了一聲:“總之,這件事情翻不出什麼浪花。”
戴安娜一聽他的保證頓時更覺得舒暢了。
“那你之前還騙我?我還以為你真的不管我了呢。”
戴安娜萬分慶幸米勒還是需要自己這個媽媽的。
隻是他的情緒總是陰晴不定的,這一點讓戴安娜很害怕。
可盡管害怕,她現在除了依靠米勒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那……那個女人的骨灰去了哪裏?”戴安娜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米勒輕笑了一聲,“這個你不需要知道,自然是在很好的地方。”
他掛斷了電話。
米勒靠在了沙發上,仰頭將毛巾蓋在了自己臉上。
那個女人的骨灰,早五六年前他就想起來讓人去給轉移替換了。
做事不留尾一向來都是他的做法。
“瑪琪……你就在那裏好好待著吧。”米勒輕聲自言自語。
娜塔莎夫妻兩個徹底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