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下一刻戴爵的神情變得猙獰可怖起來,“那個女人跑了!我上哪兒去找……。”
“你是找不到,還是根本沒找過?”餘跡白神情冷淡,“你要是想找,肯定是能找到的。”
又不是完全不認識的人。
而且戴爵家裏也支付的起找人的費用。
但是這就好像一個人永遠叫不醒裝睡的人一樣。
在餘跡白看來,找到元凶將人揪出來教訓一頓才是最重要的。
至於那些曾經中傷過戴爵的人,當然也不是什麼好人。
“怎麼可能是我的錯!”
“我是受害者啊!”
餘跡白看著顯得有些魔怔的戴爵,懶得話了,之前的戴爵當然是受害者,可現在他變成了一樣的施暴者。
而最終導致戴爵變成這樣的那個女孩卻依然好好的,甚至都不知道因為自己突然冒出的一個惡毒念頭扭曲了一個少年的一生。
“你和那個女孩子的事情,你們自己去解決。”餘跡白伸出手在口袋裏掏了掏,終於掏出一根熟悉的黑色錄音筆,“我和你的事情,我也會自己解決。”
而戴爵看著那根黑色的錄音筆完全愣住了。
“你……。”他渾身汗毛都在戰栗,觸電一樣根根豎立起來。
餘跡白轉身就走。
隨身攜帶錄音筆這種東西以備不時之需,這種習慣他都是從栗錦身上從耳濡目染學來的。
隻是餘跡白沒成想到還真有用到的一。
剩下戴爵一個人坐在地上被滿腔的絕望淹沒,雖然他總是翹課,可不代表他想被一中退學。
如果是那樣的話,他父親一定會徹底放棄他的。
他會被斷掉零用錢和如今優渥的生活!家裏還有一個繼母生的弟弟,戴家也還有家產。
後悔襲上戴爵的身體,他的後背開始一陣陣發麻。
他做那件事情的時候就沒考慮過後果,因為自己不爽,所以就那麼做了。
和那些……曾經中傷過他的人一樣而已。
……
尹晝汐坐在座位上,本來應該是吃午飯的時間了,可她不想出去吃,教室裏一片安靜。
她腦子亂糟糟的在想很多的事情。
想艾瑪和她的話,想尹父暴跳如雷的表情,還有……餘跡白的挽留。
“尹晝汐,你爸爸在校長室發瘋呢,非要叫你過去!”班長突然出現在門口對尹晝汐:“你快點過去看看吧。”
尹晝汐麵色一變,站起來就要往外麵走。
結果一出去就撞上了一個人。
“怎麼這麼著急?”溫柔熟悉的聲音在她耳旁炸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