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成雪第一個就不高興了。
她將自己的女兒雲朵拉在身後,“這可不行,我女兒對狗毛過敏的。”
“盧導。”她意味莫名的看了盧勝男一眼,“你可不能因為和栗錦關係好就格外破例吧?我們這兒還有孩子呢。”
盧勝男聽見這話就黑了臉。
她雖然喜歡栗錦,但她作為導演混到如今這個地位,會連這點數都沒有?
而且她冷嘲熱諷給誰聽?
“饒老師,我還什麼都沒。”盧勝男滿是警告意味的看了她一眼。
饒成雪還想什麼,被她老公一把拉到了身後。
“你胡什麼。”她丈夫壓低聲音,“我們雲朵明明很喜歡動物。”
饒成雪一把拍掉丈夫的手,低聲罵:“你才是一點都不懂我的用心,帶來那兩條狗,不是會給他們更多的鏡頭了?”
盧勝男沒管她,而是對栗錦:“你這兩條狗我讓人專門照顧著。”
綜藝裏沒有帶狗狗的這個規定,栗錦當然不想盧勝男為難,她狠狠的在暴崽頭上一壓,點頭:“麻煩你了。”
暴崽挺不高興的。
剛想什麼,就感覺到了身邊來自餘千樊的冰冷凝視。
栗子看著這寬廣的土地,一望無際的美好田野,它回憶起了自己曾經跟著栗錦一起在求生綜藝裏縱橫山野的輝煌日子。
不過可惜,今顯然不是栗子的主場。
它和鍋子被帶到了另一塊地方玩。
而暴崽則是和爸爸媽媽們一起站在了攝像機前麵。
別的朋友都有爸爸媽媽拉著手,但是暴崽由於帶了兩隻狗塞進行李箱,辜負了自己的老父親對自己深深的信任,還讓自己爸爸在媽媽麵前丟人了,所以他沒有手拉了。
但是暴崽是個真男人,真男人不需要拉手。
他旁邊有個五歲的男孩子,名蠶豆,同時也是除了暴崽之外唯一的一個男寶寶。
“等一會兒我們兩個一起玩。”蠶豆看了一眼三個孩子,果斷的走到了暴崽身邊:“我是哥哥,我帶著你。”
暴崽扭頭看了一眼,冷酷擺手:“暴崽自己可以照顧自己。”
男孩皺起眉頭。
正好這時候盧導也開口了。
“朋友們,知道你們今和爸爸媽媽來幹什麼的嗎?”
其他幾個朋友很給麵子的開始嘰嘰呱呱回答。
隻有暴崽冷漠如霜的站在原地。
他的眼睛牢牢的盯著麵前的攝像機,一雙大眼睛裏印著灑下的夕陽描繪出一圈漂亮的金色。
他眉頭緊皺,仿佛一個三歲的孩子在操著三十歲大人的心。
對著這麼一雙漂亮的眼睛和有趣的神情,盧勝男沒忍住問:“暴崽,你在想什麼呢?”
栗錦和餘千樊也跟著看向自己的兒子。
暴崽仰起頭看著盧勝男,口齒清晰的:“我在想晚上要吃什麼,我看過電視上的節目,晚上都不給飯吃,要寶寶自己找。”
他的應該是看了別的一些親子綜藝。
盧勝男看的心都要化了,她終於理解栗錦的粉絲為什麼總嚷嚷著要看暴崽了。
可愛的孩子是怎麼都看不膩的。
“自己動手找食物,也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盧勝男覺得自己的很好。
暴崽皺著眉頭想了想,搖頭。
“不用動手也能有食物,那更開心!”暴崽想了想,從兜裏掏出了一個錢包,“暴崽用錢買,不白拿。”
盧勝男:“……。”栗錦家的孩子真是沒有童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