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現代的艾滋一樣,不過這個病毒的傳染性是從血液之間互相傳播的,而艾滋的傳播有幾種不同的方法。
“那些人該不會故意將病毒傳染給董渙的吧?難道是故意預謀的?”蕭長歌想著那天晚上的事情,看起來就是故意有人將他們引到那裏去的。
蒼冥絕麵色沉重地點點頭:“我已經派人查過了,那些人都不是蒼葉國的人,而是從鄰國過來的,他們身上帶的病毒如果不是被鄰國驅逐過來的,就是故意來我們蒼葉傳播病毒的,而對象並不是隻針對董渙,而是他們想找一個人做實驗,恰恰董渙進入了他們的視線。”
如果是這樣,那事情涉及的不僅僅是普通的仇家廝殺問題,而是兩個國家之間的軍事問題。
蕭長歌皺眉擰著手裏的手帕,一臉凝重地看著蒼冥絕:“那現在怎麼辦?”
若是事情傳到了老百姓的耳中,一定會引起人心恐慌,到時候京城大亂,局勢不穩,很容易造成社會動蕩不安,後果不堪設想。
“這件事情不是件小事,我會找個時間把事情彙報給父皇,讓他封鎖全城,把那幾個外來人抓起來。你們就在府中研究解藥,一定要在他們下手之前研究出來。”蒼冥絕銳利的雙眼緊緊地盯著窗外那一抹白色,雙手握成拳。
知道了事情的重要性之後,蒼冥絕立即整裝待發去了皇宮,臨行之前特意囑咐了蕭長歌不能做太危險的事情,如果需要出手,一定要帶上離簫。有離簫在她的身邊,蒼冥絕才能鬆心。
蕭長歌無奈地看著他:“知道了知道了,你趕緊去吧,此事不能再拖了。”
外麵的白雪飄的很大,蕭長歌撐著一把杏色的油紙傘站在冥王府的門口看他上馬車,整個人有種立在油畫中的感覺,讓蒼冥絕不由得看呆了。
他伸出手揉了揉她的發,發現她真是越發地調皮了。
“為夫走了,大概傍晚時分會回來陪你用晚膳,不準一個人先吃,一定要等我。”蒼冥絕叮囑完最後一句,翻身上了馬車。
蕭長歌不滿地看著他,理了理方才被他摸亂的頭發,不禁想到了前幾天傍晚,趁著他去上朝的功夫先把晚膳偷偷給用了,等他回來時便坐在他的身邊看他用膳。
不知道是哪個丫鬟說漏嘴,把她所用的東西如數地告訴了蒼冥絕,害的她吃下去的數個豌豆黃,糖醋排骨,麻油豆腐全都在胃裏翻江倒海。
“真囉嗦!”蕭長歌撇嘴看著馬車,欲轉身往回走之時,馬車上的小簾櫳突然被人打開,蒼冥絕那張棱角分明的冷若冰霜的臉出現在她的麵前。
“我已經囑咐了魅月,點心可以用一點豌豆黃,超過三個,你想都別想。”蒼冥絕冷漠地說罷,放下簾櫳,馬車緩緩地往皇宮方向前進著。
蕭長歌頗有些無奈地撫額,蒼冥絕那張冷酷的撲克臉對她說“點心可以用一點豌豆黃”時有多麼驚悚,多麼不協調。
不多時,魅月便從門口攜著她的醫藥箱大步地走了出來,她身穿著夾襖,在這個冬日裏顯得有些圓滾滾的。
“王妃,我們可以出發了。”魅月舉了舉手裏的醫藥箱,又讓管家去駕了一輛馬車出來。
“東西都帶齊了嗎?沒有漏了什麼吧?”蕭長歌挑眉問道。
“按照您所說的,全都帶齊了。”魅月信誓旦旦地點點頭,手裏的醫藥箱還真是有點沉。
很快,管家就已經從王府的後門處駕了一輛馬車過來,鐵輪子在雪地裏行的“咯咯”作響。
兩人坐在溫暖的馬車裏麵昏昏欲睡,魅月挑開簾櫳看了看外麵的街道,幾乎沒有什麼行人,隻有開著的幾個店鋪。白雪皚皚的地麵上隻有幾條被馬車輪子刮出來的轍痕,在雪白的地上顯得非常清晰。
過了一會,馬車緩緩地靠停在榮和藥鋪的側門邊上。
管家率先下了馬車,緊接著又扶了兩人下馬車。
“王妃,奴才是在門口等您嗎?”管家一麵牽住韁繩一麵問道。
外麵的風雪依舊在飄,一層一層的風雪緊緊地落在地麵上,管家也有些年紀了,蕭長歌也不知道自己要進去多久,總不能讓他在外麵吹冷風受冷雪。
“不了,你先回去吧,大概申時的時候再來接我們。”蕭長歌說罷,擺擺手,很快走了進去。
這個榮和藥鋪是當初離簫有帶著她來過的,因為當初她的中藥藥理不是很精通,所以離簫特意帶著她出來學習,也是在這裏遇見了董渙和董雅。說來緣分真是個奇怪的東西。
進了藥鋪裏麵,陳設還是和上一次來的時候一樣,隻不過藥鋪的掌櫃並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