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巴羅族人遺址地下工事一處洞室內,手臂粗細的蠟燭正安放在洞壁上燃燒著,亮光將洞室照的通明,潔淨的大理石板倒映著亮光,壁爐裏燃燒著一大堆火炭,炙熱的溫度將洞室烤的溫暖如春,並沒有因為深入地下而潮濕、寒冷。
寬大的洞室內擺放著幾張粗陋的木椅子,上麵卻鋪墊著純羊毛毯子,具有黃金之稱的羊羔絨毛製造而成,價值不菲,潔白,細軟,舒適,上麵坐著一名中年人,帶著一個黃金打造的麵具,看不到模樣,全身散發著一股陰寒氣勢,暴露在外麵的眼睛死死盯著前麵肅穆而立的三人。
這人穿著一身剪裁得體的西裝,非常考究,右手大拇指帶著一個祖母綠扳指,看上去很有些年頭,祖母綠寶石在蠟燭亮光照射下散發著隱隱綠光,格外奪目,前麵擺放著一個茶幾,茶幾潔淨,擺放著兩把沙漠之鷹手槍,看上去金燦燦的,仿佛用黃金打造而成一般,手槍旁邊散落著一堆金燦燦的子彈,散發著寒意。
前麵肅穆站立的人都低著頭,其中一人穿著筆挺的西裝,正蹙眉沉思著什麼,一人穿著白大褂,另一人穿著迷彩作戰服,三人都四十開外,臉色繃的很緊,不敢看前麵靜坐的人一般,誰也不說話。
好一會兒,麵具人冷哼一聲,看向迷彩男子不滿的說道:“為什麼我英勇無敵的黑暗衛到了這裏卻如同上了屠宰場,任憑對手屠殺,為什麼?”後麵那句幾乎是咆哮出口,全身陰冷氣息更盛,顯然暴露到了極點。
黑暗衛所向無敵,來去自如,從未有敗績,然而,這幾天下來已經死傷三十來人,這麼大的損失還是第一次,也是黑暗衛成立至今唯一的一次失敗,這個事實誰也無法接受,麵具男死死盯著迷彩服男子,一副恨不能將對方撕碎的架勢。
迷彩服男子沉聲說道:“尊敬的聖王大人,情況已經調查清楚,對手有一種箭矢,在箭頭位置製造成了電子炸彈,一旦射中身體就會釋放出高壓電,機甲雖然強大無比,不懼怕任何子彈,但終歸是金屬,有導電屬性,士兵都是被電死的。”
“電死?我強大的黑暗衛居然被電死?”麵具男子冷冷的說道,顯然不願意接受這個說辭,但見迷彩男子一臉堅定表情,估摸著這是不爭的事實,不滿的喝問道:“那就沒有破解辦法了嗎?避彈鎧甲被敵人找到破解辦法,好不容易研究出了機甲,現在又被破解,難道我們就不能破解敵人的武器?”
“很難,機甲的導電屬性無法改變。”西裝男子趕緊接過話題應道。
戴著黃金麵具的男子冷冷的看向西裝男,冷漠的眼睛裏閃過一抹欣慰,仿佛對西裝男很欣賞一般,語氣也變得緩和了幾分,想了想,沉聲說道:“對手的武器既然能克製機甲,這對我們很不利,你有什麼提議?”
“在武器上暫時沒有更好的辦法,不過,機甲優勢還是毋庸置疑,黑暗衛的戰鬥力並沒有發揮出來,可以在這個問題上下點功夫,我隻負責研究,對戰術不是很了解,還得黑暗衛自己來。”西裝男說著看向迷彩服男子,目含詢問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