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傲君看著聽雅,知道聽雅懷疑,她願意以死明誌,聽雅趕緊拽著她的胳膊,“好了好了,我也隻是懷疑,再說了,這個夾竹桃葉子就在你的香囊裏,你好好想想還有誰拿過這個香囊。”
如今,容臻到現在還沒有消息,若是身邊出現了想要害顧筠汝的人也是大有人在的,說不定就是借沈傲君的手,來害她。
“我想不起來了……屋裏人多手雜的,但是那些丫鬟不會輕易靠近。”沈傲君絞盡腦汁也想不起那些日子究竟發生什麼,如果真是要被人碰的話,那碰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對了,傲君,那天你把香囊拿給我的時候,不是說被一個人給偷走了嗎?後來又抓到了他。”
顧筠汝替沈傲君回憶起了當日送來香囊之時發生的一件蹊蹺的事情,小乞丐要這個香囊做什麼,香囊裏麵放的都是一些香料之類的東西,根本就沒有錢財。
“什麼?還被人偷走過,那你後來又是怎麼要回來的?”聽雅看著二人凝重的臉色,在一旁冷靜的分析。
“是這樣的,當日我在街上走,卻不料撞到了一個小乞丐,到門口我才發現送你的香囊不見了,卻在另一條街心看到了那個乞丐,後來我就讓人把他給捉住了。”
沈傲君回憶起當日的事情有些模糊,但是那個小乞丐邋裏邋遢的還是記憶猶新。
“筠汝,你的意思不會說是香囊裏麵的夾竹桃葉,是那個小乞丐放的吧?”沈傲君不確定地看著顧筠汝,見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一定是聯想到了什麼。
“聽雅,傲君,你們說現在是誰最希望看到我如此落魄狼狽的樣子?”顧筠汝略帶一絲不安地看著二人,聽雅走到她的榻邊道:“要我說也有可能是那些和昭王府作對的人。”
“有是有那個可能,可是他們又是怎麼知道我懷有身孕的呢,還在裏麵放夾竹桃,這件事情實在是太可以了。”顧筠汝一隻手緊緊抓著被褥,手心裏的冷汗不斷地在滴落。
聽雅若有所思的將審視的目光移到沈傲君的臉上,雙手搭在胸前,柳葉眉挑起,不悅地看著她道:“對啊,筠汝說的很有道理,知道她懷有身孕的事情隻有我們幾個。”
很快被懷疑的人選又落到了沈傲君的身上,沈傲君可謂是百口莫辯,急得眼淚都快掉了出來。
“好了,聽雅,你就不要再嚇唬她了,我相信這件事情肯定跟她沒關係,至於那個小乞丐,現在我們要找的話,肯定也是找不到了。”顧筠汝冷靜的分析,看著沈傲君一臉慌張的模樣安慰道:“你別這麼難過,我都說了不可能是你做的。”
“可是……”
“好了,沒什麼可是,這個人如果想動手的話,一定還會繼續。”顧筠汝眼裏一道銳利掃過。
很快到顧筠汝臨產的日子,聽雅心事重重的帶著幾個產婆和太醫在門口守著,過程中她整張臉都繃著,很難舒展開。
“娘子,你為何總是悶悶不樂的?”楚子喬在他身邊關切的問了一句,聽雅整個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來回踱步。
“這個孩子是生不下來的……”聽雅心裏一直像是打鼓一般難安,隻好將事情真相告訴了楚子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