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巧啊,沒想到郡主還在門口守著呢,王爺現在怎麼樣了?”
小耗子關心起容臻的情況,姝兒喪著一張臉走到了一邊道:“情況很不樂觀,不過總算是保留住了性命。”
“原來如此,這樣甚好,這樣甚好!”小耗子心虛地鬆了一口氣,等到夜黑之時便偷偷摸摸地來到了密室,將消息告訴了苗香。
“嗬,即便是昭王無事,那又如何,我已經給他下了情蠱。”苗香目光如炬的直視著前方,小耗子聽了一頭的霧水,趕忙湊上前去,疑惑的道:“王後,您什麼時候給王爺下了情蠱?”
按理說王爺身邊有重兵把守,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靠近王爺的,看著王後如此胸有成竹的模樣,想必已經得逞,莫非那根簪子上麵就已經抹了情蠱的毒粉?
“你一定在想是那根簪子的問題吧,沒錯,那根簪子早就已經被我淬毒了,隻要是接觸到了那個人的血,他必定會因情而狂,隻要是動了情就會受到鑽心般的疼痛。”
苗香的話音一落,而另一邊的詛咒也應驗了,容臻突然感到胸口好像有萬千螞蟻在吞噬一般活生生的撕扯他的肉,喝了他的血,感到如在阿比地獄一般被火焚燒的痛苦。
“阿昭……你怎麼了?你別嚇我呀。”顧筠汝看著好好的容臻,突然像是變了一個人,眼裏充滿著驚懼和慌張,表情也變得人不人鬼不鬼,就像是躁鬱症發狂的模樣。
“阿昭……阿昭!”顧筠汝嚐試用溫暖的懷抱感化他,卻沒想到被他無情的推開。
“走!你走!”一聲暴喝,顧筠汝狼狽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看他這模樣也是嚇得魂魄皆丟。
“你說什麼?剛剛王爺突然發狂,這究竟是何原因?”姝兒與她坐在廂房裏好奇的問詢著剛剛發生的一切,聽顧筠汝這樣描述,王爺突然像是變了一個人,目光嗜血而又殘暴,就像是突然忘了她。
“不對,太不對勁了,這裏麵一定有蹊蹺!”顧筠汝準備還想去房裏看看,被姝兒拉住了手。
“你現在去於事無補,我已經讓小耗子還有幾個太醫去看了,都說他沒事,和正常的情況都差不多,你想想是不是你身上有什麼東西刺激到他了。”姝兒一番話倒是點醒顧筠汝,為什麼隻有她在容臻的身邊的時候,容臻突然變得暴躁了起來。
“難道是……”
顧筠汝想到了那個玩意兒,驚恐地看著姝兒,姝兒不知從何處翻出了一本古籍。一本正經地翻閱著紙頁道:“情蠱,沒錯,是情蠱!動了情的人會變得狂暴無比,身體發膚都受盡了,千倍萬倍之痛苦。”
想到了剛剛的一幕,顧筠汝渾身都不寒而栗,這情蠱的厲害之處就是用以一對男女之間。若是有一方動情,另一方看著動情之人被活活折磨,實在是慘不忍睹。
“怎麼會這樣,可是情蠱又是什麼時候被嚇的呢?”顧筠汝看著姝兒一臉認真的翻著古籍,好奇地走上前去也看了幾眼。
“可有什麼新的發現?”
“暫時還沒有,不過我敢確定宮中一定有奸細。”姝兒說完將話刻意壓低,顧筠汝聽到她這麼一點醒,忽然有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