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最近參加了一個比賽,他也參加了,昨才講了一幾句話。”
後來路西河也跟她講了,覺得以魏靖的個性,耍些聰明、使點不入流的計倆是可能的,但真讓他去幹什麼犯法的事可能還真不敢。
至於昨晚上,搭訕和心懷不軌是可以肯定的,但若更進一步,在路西河看來,魏靖不敢。
可也不能排除真被美色迷了眼的可能,還是要心為好。
“這樣啊。”方侯宇皺了下眉,“反正你現在把我這個號碼存上,萬一遇到什麼危險就立馬給我打電話。”
“好,謝謝方叔叔。”
“你這姑娘怎麼這麼愛跟人瞎客氣。”方侯宇笑,“對了,然後你自己記得買些防狼工具,網上都有的,等魏靖這邊出來了我也會讓人盯幾,不過你這樣的丫頭,平時做好自我保護措施也很重要,盡量少走夜路,別走道,最好跟朋友一塊兒。”
他嘮家常似的了一通。
許知喃笑著再次跟他道謝。
盛夏的早晨雖然不涼,可許知喃穿了件薄薄的睡裙站在陽台上,剛從被窩出來,還是不由打了個寒戰。
臨掛電話前,許知喃問:“方叔叔,我爸爸當年調查的那個案子,現在有進展了嗎?”
那邊安靜了好一陣,而後方侯宇歎氣道:“還沒有,後來我們沒有接到那畜生的任何再次犯案的信息。”
當年,許元汶在調查一起綁架案時殉職,但那凶手遲遲沒有落網。
後來警方猜測,也許是許元汶已經調查到了案件的中心,所以在關鍵時刻被滅口了。
“如果以後有其他新的消息的話,麻煩許叔叔告訴我一聲。”
“行,但是阿喃,你爸爸殉職這些年了,正義交給我們來申,你得過好你自己的生活啊。”方侯宇叮囑。
“我會的。”許知喃,“對了叔叔,昨的事您不要告訴我媽媽,不然她的性子,肯定會擔心得睡不好覺的。”
“我知道,你媽媽這些年也不容易,不過自我防護你要做好,剛才我的那些防狼工具你可都得準備著,平時放包裏。”
掛了電話,許知喃拉開陽台門進宿舍,薑月剛起床。
考研摧殘心智,薑月昨晚熄燈後聽政治課聽到很晚,現在隻憑一口仙氣吊著,麻木地走進衛生間洗漱。
許知喃坐在自己桌前,點開淘寶乖乖搜防狼工具。
各種樣式的都有。
許知喃挑了會兒,買了個智能報警器,有定位和錄音功能,可以自動報警,又買了支防身筆,帶尖利的鎢鋼針刀。
剛下單,手機就響了,顧從望打來的。
“幹嘛呢?”顧從望聲音吊兒郎當的。
“剛起床,你怎麼這麼早?”
他在那頭打了個哈欠:“你什麼時候複賽啊?”
“已經結束啦,昨比的,拿到組第一名了。”
“啊?你怎麼從來沒跟我過?”
“你最近不是在忙學校的事嗎,我就沒跟你講。”
“太不夠意思了,不過拿第一就可以了。”顧從望笑道,“就等後麵決賽再拿個冠軍了?”
“哪有那麼簡單呀,另幾個組冠軍都很厲害的。”
“那就不想這事兒了,待會兒出來玩嗎?”
“我今要去店裏呢,昨有比賽一都沒開門,跟一個顧客預約了今做花臂的,要挺久的。”
“那等你結束了去吃個飯?”顧從望問,“我可馬上要回學校了啊。”
“好啊,你什麼時候開學?”
“買了大後的機票。”
“這麼快。”
“本來能再晚一周回去的,可我英國的房租到期了,要滾回去搬家。”
許知喃笑了聲:“那我今結束後給你打電話。”
樂隊季煙三人是第二才得知前一晚林清野發生的事的,還是季煙在路上碰上了王啟才知道。
晚上,季煙、關池和十四買了一堆外賣一塊兒去林清野公寓,美名其曰樂隊聚餐。
沒提前跟林清野要過來,三人齊齊站在公寓門口,按了門鈴。
林清野去開門,穿的是很居家的白衣黑褲,額前頭發淩亂,發絲向後捋,嘴裏咬了個筆蓋,手裏一支黑筆。
十四愣了下,上下打量一通,不得不佩服,林清野就是這造型都是足夠帥的。
“隊長,你這幹嘛呢?”
“寫歌詞。”林清野側身讓三人進屋,“你們怎麼過來了?”
關池提起手裏大包包的外賣袋:“想著你今有空,找你一塊兒吃個晚飯。”
林清野剛才就在客廳桌上寫歌詞,這會兒紙就攤在桌上,季煙湊過去看了眼,歌詞是新的,旋律也是新的。
她在心裏哼了個調,很好聽。
“新歌啊?”季煙扭頭問。
“嗯。”
十四也來了興趣,湊過去看。
林清野可是許久沒有寫新歌了,他這人做音樂也挺隨意的,從不給自己立類似於這個月要寫出一首歌的目標,完全靠靈感。
“是上節目準備要唱的嗎?”
“不是,那時候估計來不及。”林清野靠在一邊,“打算做個專輯。”
三人皆是一愣。
林清野的確出過幾首歌,但都是單曲,還都是免費的,自己做好,往音樂app上一放就完事兒了。
也不是沒人請他做過專輯,可都被拒絕了,這還是頭一遭。
“打算全原創嗎?”十四問。
他一笑:“嗯。”
十四真心實意豎了個大拇指:“牛逼。”
專輯的製作流程很複雜,主要分為前期企劃定位、收歌選歌、製作三個主要部分。
很多歌手的歌寫詞編曲都不是自己完成的,僅僅製作團隊是根據歌手的演唱特質來選歌,在歌壇,一張專輯能夠自己完全獨立完成的,可以算得上是音樂領域的全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