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還被他攥在手裏敲打的鼓棒現在卻挑起她裙擺,許知喃心髒重重跳了一記,壓住自己裙擺。
林清野不理,修長的食指壓著棒柄繼續往上。
許知喃隻好又去抓鼓棒,輕蹙眉:“林清野。”
不是“清野哥”了。
林清野笑了笑,依舊好整以暇的慵懶模樣,要是隻看臉根本猜不出來他這會兒在幹什麼下流事。
“行麼?”
許知喃沒行也沒不行。
林清野手上用力,將人直接拽進了自己懷裏,動作倒沒再像之前那樣輕佻無度,而是仰著頭碰了碰她鼻子,唇瓣廝磨。
“阿喃。”他聲音也跟著啞下去。
許知喃被他這一通弄的腿上發軟,聲音也細顫:“嗯?”
他手環過她腰間,起初還隻是摟著,到後來便用了些力揉,又痛又癢的。
林清野深吸了口氣:“感覺還真是跟以前不一樣了。”
“什麼不一樣?”
他笑道:“現在終於是我的了。”
許知喃黑睫都顫得一塌糊塗,輕聲道:“一直都是你的。”
心悅誠服。
林清野又笑了聲,嘴唇的熱度順著脖頸下移,呼吸間灼熱的氣息也都打在許知喃身上,許知喃又被他拽著坐在他腿上。
人剛要往後腿就碰到架子鼓,鏗鏗鏘鏘一陣響。
她剛要躲,卻忽然聽到林清野低啞的聲音:“現在是老婆了?”
許知喃一頓,不再動了。
林清野第一次這麼正兒八經的這個稱呼,似乎也覺得有趣,回味一番,又尋著她嘴唇碰了碰,又親了親。
他笑著,語氣莫名的有些乖:“有老婆了。”
莫名其妙的,許知喃被他這一句弄的心裏軟的一塌糊塗,便順著他意來。
……
順著林清野的意的後果便是進行了一場沒羞沒躁的樂器室別樣演奏會。
許知喃覺得自己以後都再也不想再進這間房間了。
在第一次林清野帶她來這套公寓就讓許知喃對客廳的落地窗產生陰影後,又在新婚之夜對樂器室有了陰影。
她精疲力盡,最後是被林清野抱著離開樂器室的。
簡單洗漱完,林清野給她套上浴袍,鬆鬆垮垮的係上腰帶,後肩卻露了一片,還能看到上麵那一蹙潔白的刺槐花。
林清野垂了垂眼,指尖輕撫上去。
許知喃這會兒被觸碰敏感得很,困得眼睛都睜不開還下意識地躲。
姑娘眼角緋紅,看上去可憐巴巴,林清野安撫似的摸了摸她頭發,給她將浴袍重新扯好,抱回臥室床上。
許知喃迷迷糊糊中想,林清野似乎總是這樣,吃定了她,知道怎樣她才會被他蠱惑而縱容他。
騙她求婚後第二就要去領證時是這樣,剛才那一聲“老婆”也是。
簡直是吃準了她的一切性格就胡作非為。
太壞了。
這些念頭隻在腦海中盤踞片刻,許知喃便睡著了。
林清野重新洗了個澡出來,隻穿了條睡褲,上身赤著,露出背後的大片文身圖案,頭發也是濕的,順著後頸淌到了背上。
他頭發長長了不少,許知喃已經睡了沒法用吹風機,便拿毛巾擦到半幹,又走到窗邊吹風。
十月的晚風宜人,涼爽和煦。
林清野看向床上的許知喃,視線又落在不遠處上放著的那兩個紅本上,林清野重新拿起,打開,視線漸漸柔和下去。
這一生縱使再怎麼坎坷,到這一刻他也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
當晚,接近零點,林清野又發了一條微博。
正是網上大家都已經千呼萬喚一整的結婚照。
[林清野v:畢生所願。]
底下便是結婚證上的那張照片。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是什麼神顏p!!!】
【我已經迫不及待想看這兩人的孩子了,這基因生出來得多好看啊!!!】
【淦這真的是人間會有的顏值嗎???】
【平川大學或成最大贏家,直接把這倆的照片往招生網站上一掛就數不清的人報考。】
【嗚嗚嗚嗚嗚嗚嗚哥哥要一輩子幸福啊!!!】
【真的是畢生所願,憧憬了多少年的女孩子啊。】
兩人的這張結婚照在網上流傳甚廣,甚至於林清野這“畢生所願”的公布文案都火了一段時間,很長一段時間裏許多人公布婚訊都會配上這四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