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濃重如墨,開著車子疾馳在盤山公路上,帶著昏迷不醒的江瑟瑟前往和凱瑟琳娜約好的一處私人機場。
已經到達的凱瑟琳娜看見遠處的一束車燈光閃了閃,心情大好的掀起唇角。
傅經雲還是成功把那個女人帶來了。
車子停穩,傅經雲從車上下來,把黑色的棒球帽摘下。
環顧了下四周,發現停機坪空空如也,當下質問道:“你答應過我的專機呢?”
凱瑟琳娜聞言笑了笑,從懷中拿出三張機票。
“這是直飛意大利的機票,我和你們一起回去,下飛機後會有人接應,安全問題不用擔心。”
見凱瑟琳娜出爾反爾,傅經雲臉色嚴肅,看向她的眼神皆是懷疑,冷聲警告,“你休想玩我,否則,解藥你永遠拿不到。”
他本就是偷偷將江瑟瑟帶離法國,若是走漏一點風聲,靳封臣一定會對他們進行攔截。
凱瑟琳娜輕輕按住他的手背,微微一笑,說道:“我的傅大少爺,您大可放心,有我在保護你,不會出任何意外的。”
現在時間緊迫,聽到她的保證,傅經雲也隻好相信她了。
半個小時後,三人來到機場,傅經雲懷抱著昏迷不醒的江瑟瑟,有些擔心的看向一旁帶著墨鏡的女人。
“她這副樣子要怎麼進去?不會被攔住嗎?”
凱瑟琳娜摘下臉上的墨鏡,輕輕挑眉,“放心,我已經全部安排好了,你把她放到地上,扶著她,隻要不要表現的太過於緊張就不會有什麼事。”
說完,凱瑟琳娜重新戴上墨鏡,走到了前麵,還不時地向著周圍的人賣弄風騷。
對於這女人的這種姿態,傅經雲已經習以為常,隻是輕嗤了一聲,就抱著瑟瑟跟上了。
令他沒想到的是,這一路竟真的暢通無阻,並無人上來攔截。
十分順利的直接登上了飛機。
此時的靳家,靳封臣正焦急的在客廳內來回踱步。
時鍾已經轉向了八點鍾,但遲遲等不到江瑟瑟的人影。
問了管家,管家隻說了江瑟瑟離開的時間,具體去了哪裏管家也不清楚。
時間越久,靳封臣的一顆心就被越揪越緊。
撥打了兩次電話,都是無人接通,這令靳封臣的不安又放大了許多,心髒都懸到了嗓子眼。
期間他也試圖在江瑟瑟經常去的地方找尋過,但都沒有她的身影。
最後經過調取周圍街道的監控,才知道江瑟瑟去了傅家。
有前一次的教訓,現在靳封臣很怕傅經雲再對江瑟瑟做出什麼。
看了眼玩具房,小寶和甜甜還在房間玩著,靳封臣大步走過去對著小寶說道:“你和妹妹在家等著,爹地去接媽咪回來。”
還未等小寶做答,靳封臣便抓起車鑰匙,轉身快步出門。
夜晚的城市道路上,黑色的勞斯萊斯疾馳而去,油門幾乎踩到了底。
沒人知道,他心裏有多擔心和著急!
傅家宅院的門鈴突然被摁響,傅家下人急忙出來,看見是靳封臣,猶豫著要不要他進來。
不過,看見靳封臣麵沉如水的神色,他絲毫不敢怠慢,生怕惹怒了這尊大佛。
在進來後,靳封臣就像土匪一樣,闊步走進別墅內,四處尋找。
周身散發出的嗜血氣息,叫人不敢靠近。
每一個角落,都沒有她的身影。
靳封臣攥緊拳頭,整個人已經在瀕臨瘋狂的狀態。
“瑟瑟人呢?!”
偌大的客廳響起他暴怒的聲音。
“她已經被我兒子帶著前往意大利去治病了,這會兒飛機應該起飛了。”二樓傳來聲音,靳封臣抬頭一看,隻見傅母穿著家居服緩緩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