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戈把事情安頓下去之後,去了地牢,把連翹放了出來,道,“你家王妃去了明王府,之後還要去相府,她跟我的說法是,是在你的幫助下越獄去的……”
連翹蹙眉聽著這些,“越獄去的?這個時候回去……”
“我不放心她,你去外圍隨時準備策應吧。”玄戈道。
連翹聞言,嘴角勾了勾,打量著他微有幾分邪異的麵容,笑,“好啊,那我走了。”
那眼神裏,似乎多了一點什麼,看的玄戈有點不自在。
同時,心頭又有什麼變得強烈。
一種無形的氣息在兩人之間迅速燃燒起來,猛烈,但卻又沒有時間和意識去處理。
連翹離開了。
玄戈站在屋簷下,看著那紫羅蘭色的裙擺搖曳著消失在視線當中,不知為何,感覺視線好似被定住了。
……
雲傾挽穿過熙熙攘攘的街道,在路邊的樹蔭下麵做了好幾個深呼吸,調整好自己的情緒和頭發之後,苦著一張臉去了明王府,在側門淚眼連連的對守衛道,“我要見二殿下,勞煩通傳一聲。”
那守衛厭惡的看了她一眼,冷冷道,“等著!”
她那張臉,實在是太有辨識度了。
守衛一看就知道她是雲傾挽,但是厭惡歸厭惡,總也不好太為難。
因為不管怎麼說,司徒明曾經光明正大的說過自己喜歡雲傾挽,而且如今這件事情已經在楚都傳開了,誰不知道二殿下專情雲傾挽,因為此事冒犯了霆王和皇威,還被罰跪好久,一病不起?
所以,雲傾挽再醜陋,也不是他可以得罪的。
他走之後,雲傾挽冷笑了一聲。
她覺得自己現在的樣子惡心,但是……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司徒明,你喜歡吃這一套,這一世就喂飽了你吧!
不就是偽善白蓮花的幾滴眼淚麼,這戲……咱們慢慢飆吧。
一會兒,那守衛出來了,極不情願的道,“進來吧,殿下在裏麵呢。”
而後,毫不客氣的低咒,“見鬼了,殿下怎麼會看上這種醜八怪!”
話音未落,雲傾挽突然鬧開了,她一把拽住那守衛,“你也敢嫌棄我?”說著,拳打腳踢,毫無章法!
“你還敢打人?”那守衛壓根沒想到,本能的去推她。
雲傾挽倒在了地上,但是她下一刻就抓起一塊拳頭大的鵝卵石,砸向了守衛的膝蓋!
骨裂的聲音伴隨著守衛的慘叫聲,一瞬間響徹院落,守衛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寧逐匆匆趕過來,蹙眉,“怎麼回事?鬧什麼鬧?”
“她打人!”
“他罵我醜!”
“好了好了,七小姐這邊請,殿下在裏麵等你呢,你不要和他一般見識……”寧逐盯著地上的凹陷有些失神:這特麼什麼怪力氣?鑲嵌在地上的石頭都能摳下來?
還是說,那石頭本就鬆動了?
他搖搖頭之後,白了那守衛一眼。
雲傾挽哼了一聲,從地上爬起來,還踹了那守衛一腳,這才跟著寧逐去找司徒明。
寧逐知道那守衛傷的不輕,卻顧不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