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進入主院不久,門口的兩個侍衛突然捂著肚子倒在了地上。
雲傾挽早就算準了時間,主院門口微微勾了勾嘴角之後,跨步走了進去。
但一進門就被丁香攔住,丁香打量著她的臉色,很是冷漠的道,“老爺和夫人正在午休,七小姐怎麼來了?”
“我找爹爹和母親有事,你讓開!”雲傾挽看上去受了委屈,眼眶紅紅的,一把推開了丁香。
丁香了然的哼笑一聲,還是守在門口不讓她進去,“七小姐,奴婢知道您如今是霆王妃得罪不起,可是您這飛上了枝頭,也別為難奴婢呀!老爺和夫人正在休息,還請您安靜一下。”
安靜?
饒是雲傾挽這一次來本就是演戲的,這會兒也動了真怒,“你叫我安靜?”
她的嗓音突然變得死寂,眯眼看向了丁香。
她的臉本就可怕,這麼看著人,讓人瘮得慌。
丁香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有些心虛道,“你……你想幹什麼!是老爺不叫人打擾……”
話音未落,就被雲傾挽一耳光扇了上去!
丁香嬌滴滴的,哪裏受得了這麼大的力氣?
頓時,一個轉身就撞在了門板上,腦門上頓時起了一個大包,半張臉也腫了起來。
她隻覺得腦袋嗡一聲,整個人就從門中間一頭栽了進去!
“不長眼的狗奴才,你以為誰都可以騎在本妃頭上嗎!”事情已經鬧開了,雲傾挽索性將計就計,不依不饒的上前,抬腳就揣在了丁香身上!
丁香是大夫人換掉了綠織頂上來的親信,能像是狗一樣守在這裏,那自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她完全用不著手下留情!
而且,丁香的身份有點特別。
果然,雲傾挽一打丁香,院子裏裝死的人都像是一下子活了過來,大夫人急匆匆跑出來,一邊拉起丁香,一邊盯著雲傾挽怒喝一聲,“你幹什麼!”
“我幹什麼?”雲傾挽冷笑一聲,迎上大夫人的目光,“母親不是說這裏永遠是我的家麼?為什麼我在霆王府上受了委屈,回到家來卻被一個奴婢攔著?
是她太特殊還是母親那話隻是敷衍我!”
雲傾挽指著丁香,用大夫人之前說的那些話堵她的嘴。
大夫人看著丁香臉上的傷,心疼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她盯著雲傾挽,臉上的肉狠狠抽了幾下,這才稍微把心情平複下來,道,“你這突然來,我們又不知道。
你父親近幾日偏頭疼,午休一會兒怕人打擾,就叫丁香守著,你一上來就對她大打出手,你還有理了?
你看看你,一點點教養都沒有,哪像是相府出去的女兒!”
“我本來就不是相府出去的。”雲傾挽像是正在氣頭上,什麼情麵都不顧了,“母親和父親口口聲聲說相府就是我的家,你們都是為了我好,那為什麼新來的那個上官晴要來找我麻煩?
你們為什麼弄進去一個柏昔整天勾引霆王還不夠,又送出去一個?”
“你說什麼!”雲傾挽這一番話,直接把雲泓給炸出來了!
他沉著臉出現在門口,深深地盯著雲傾挽,好似被觸怒了猛獸盯著獵物一樣,眼神異常的危險深邃,“誰告訴你上官晴是我送進去的!”
這一聲吼得,大夫人都哆嗦了一下!
雲傾挽一看他這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似的樣子,便知道此事一定和他脫不開幹係。
不過大夫人怕雲泓吼,她可不怕,寸步不讓的道,“難道不是嗎!那個柏昔,不是母親安排前去照顧我的人嗎?她會說話欺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