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霆黑線,盯著她半晌,“這玩笑可一點都不好笑。”
“無趣!”雲傾挽有些失落,轉念又興致上來了,湊上前一些,問,“王爺,你心上人誰啊?這是為他守身如玉呢?至於嗎?你不是說,三妻四妾是你的標配嗎?算我一個唄!
我這個人大度,不吃醋的!”
她說的煞有介事,司徒霆卻依舊搖頭,“除此之外,你要什麼什麼本王都應你。”
“……”雲傾挽無奈,隻好道,“行行行,說正事兒。
眼下發生這麼一檔子事兒,上官晴肯定會和司徒明之間盡快取得聯係,你叫人留意一下吧,之後,我可能會有一些異常舉動,到時候還請王爺大發慈悲,配合一下。”
“配合什麼?你最近老老實實在府上養病,剩下的事情,本王會盡量去處理。”司徒霆白了她一眼。
雲傾挽眯眼笑,“那行,你回去睡覺吧。”
司徒霆有些意外,抬頭看她時,她又笑,“當然,如果你願意留宿,我的床也是願意分給你一半的。”
“那……你早點休息。”司徒霆終究沒回應,搖著輪椅轉身離開。
雲傾挽看著他的背影離去,心中有些空,也有些暢快。
除了沒有愛之外,她和司徒霆相處的也算是蠻好的。
至少,要比想象中的好。
但其實,司徒霆的心裏還有疑問,隻是他覺得應該適可而止了,所以沒問。
一則,追問太多,這對對方而言是一種侵犯。
二則,夜真的很深很深了,雲傾挽白天已經被折騰的夠嗆,晚上需要好好休息了。
他在屋簷下吩咐連翹,“去幫你加主子泡個澡,你留意一點,不要讓水沾到傷口上,長好之前都不要沾水,她左肩要好好養著,你也要盯著,不要讓那匹野馬四處奔騰,二次受傷可就不好長了!”
“知道了王爺。”連翹抿嘴笑。
雲傾挽在屋裏扶額,一字一句,自語,“不要讓那匹野馬四處奔騰……嗯……”
玄戈也在笑,麵癱的杜若眼底都露出了溫暖的色彩。
司徒霆搖著輪椅緩緩離開,玄戈有些意外,跟著他出去,道,“王爺,您……是不是有點喜歡王妃?”
“她是個……”司徒霆想了想,才極其謹慎的道,“奇女子。
本王……欽佩她,讚許她,珍惜她。”
“那您……願意和她白頭偕老嗎?”玄戈忍不住道,“今天,杜若說王妃進入王府,是因為喜歡王爺,隻是她從來不說罷了。”
頓了頓,又覺得不妥,道,“當然她也說,但是那種說法,看上去像是在玩笑。”
比如今晚,雲傾挽那些調戲的話很大膽,很火辣,同時又留足了退路。
司徒霆想了想,道,“這種語調,很像容卿。”
“她懂醫。會用毒。”玄戈道,“她給相府的人下了毒,而且是傅國懷應付不了的毒。”
“容卿也會醫,也用毒。”司徒霆的嗓音變得虛幻,“本王現在很好奇她那個義父。”
“是啊,聽說和藥王穀有關係。”玄戈歎息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