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你實在是太無可救藥了,難怪爹爹要放棄你!”
她說完這句話,轉身就走。
其實,她有懷疑過容卿是不是藏在暗中,指使雲傾染做了這件事情。
但是這個念頭一閃也就過去了。
比起猜測,她 更願意相信調查後的結果。無論是從她自己的人查到的消息來看,還是從司徒明那邊收集的消息來看,楚帝都還沒找到容卿。
所以,她也懶得和雲傾染計較,直接離開了、
雲傾染盯著她的背影,忍不住罵了一句,“賤人!”
雲傾卿頓了頓腳步,轉過身來,看了她一眼,冷冷道,“大姐姐還是好自為之吧,你以為你對爹爹舍棄了你,你就對容卿有用了?在我看來,你不過就是一條上趕著去舔的狗罷了。”
說完,冷哼一聲,再沒有停留,離開了雲煙樓。
雲傾挽閃身跟了上去。
身後,隱約傳來雲傾染氣急敗壞的嗓音,“總有天,我要把這個小賤人大卸八塊!”
緊接著,是明珠涼涼的嗓音,“思卿小姐還是反思一下吧自己吧,為什麼要跟別人說你跟了我家少主?你這樣自作主張,還叫人查到了這裏來,我看你到時候怎麼跟公子交代!”
雲傾挽聽著這話,腳步沒有停留。
沒什麼好交代的。
她容卿本就住在雲煙樓,楚都人人皆知。
雲傾染失蹤又不是一天兩天了,和她在九龍山遇刺一事,很難扯上關係,總不至於說,是她暗中潛回來,專門收了個雲傾染吧?
若有人這樣判斷,那這樣的敵人也不足為慮。
雲傾挽沒理會雲傾染,隻是一路跟著雲傾卿,而讓她驚訝的是,雲傾卿才轉入一條偏僻的小巷之後,突然加快了速度,竟是隱約隻見一條殘影!
她果然是修行者!
雲傾挽瞳孔狠狠的眯了眯,加快速度跟了上去。
隻不過,雲傾挽追上她還是沒有問題。
她不禁有些懷念自己的師尊。
也不知道他是何人?
兩人在屋頂上疾掠,轉眼已經能夠看到城門,不遠處一座破敗的客棧露出輪廓來,上麵歪歪扭扭掛著一塊牌匾,上書:寧遠客棧。
就連牌匾,都有些年頭了。
這樣的客棧,往往都是外麵一些做小本生意的人來將就一晚就走,但是這一次,卻迎來了不少財大氣粗的貴客。
雲傾卿在寧遠客棧門口停了下來,閃身便進門了。
雲傾挽想要跟上去,不由又想到了蕭躍的叮囑:或有危險,慎之!
裏麵的人到底多強?
上次在九龍山遇難,讓雲傾挽多了幾分警惕性,不敢再貿然前去了。
萬一裏麵的人都是修心者,且在十個以上,那麼對她而言絕對是危險的。
而且,明天就是壽宴,一旦她和他們打起來,就肯定會暴露身份,恐怕之前的布局要功虧一簣。
雲傾挽在不遠處停下來,雖然有些不甘心,但終究還是忍住了。
她緩緩轉身,去了對麵鋪子的屋頂上,趴在死角,隻露出兩隻眼睛看著寧遠客棧那邊,等著雲傾卿出來。
但是,等了足足半個時辰,也沒見雲傾卿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