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騰看了她半天,忍不住問道,“你……為何沒選擇給本殿下蠱?”
如果下了蠱,他還不是什麼都照著她的操控來?
雲傾挽笑了一聲,“用蠱控製的,那叫傀儡。你覺得一個傀儡有可能成大事嗎?”
“……”蕭騰被噎了一下,但也放鬆了下來。
雲傾挽掃了他一眼,道,“本王對控製某個國家的帝王沒什麼興趣。”
蕭騰點點頭,“本殿知道你想要什麼。”
雲傾挽和他對視一眼,沒多說,看向前方的農舍,道,“走吧,去找一戶人家休息休息。”
眾人深入村莊,敲響了一家的大門,在支付了一定的借宿費用之後,那家人歡歡喜喜的讓他們進去,並同意提供食物和住處。
長途跋涉加上昨晚沒睡好,雲傾挽直接倒頭就睡。
司徒霆獨自一人來到了村莊外麵的樹林裏,召了一個魔將過來,道,“通知那邊的人,讓林中承在我們之前進入凰都。”
“是!”
魔將抱拳,轉身消失。
司徒霆回去的時候,雲傾挽已經睡熟了。
她看上去有些累,有人進來了也沒反應。
司徒霆坐在她旁邊,牽起她的手來,有些心疼了。
其實,帶上林中承去凰都,本來是雲傾挽自己的打算。
但是她臨走的時候,卻忘記了這件事情。
外人看上去無堅不摧謀略過人的藥王穀少主,也有疲憊失誤的時候,她也是需要人疼愛照顧的。
“容卿,以後,本王會站在你的背後,你思慮不周全的,忘記了的,我都會幫你填補完整。”他理了理她耳畔的碎發,起身拉上窗簾,擋住了她臉上的陽光。
……
對麵房間裏,蕭躍定定的盯著清月,兩束目光像是要把人家戳出個洞來一樣。
清月斜倚在長凳上閉目養神,任由他盯著看,十分沉得住氣。
反正,蕭躍不問,他就不說話。
最終,蕭躍憋不住,道,“你到底是誰?你潛入王府究竟是什麼目的?”
“我是清月,入王府做三殿下的男寵。”清月微微挑眉,扭頭看向他,目光不躲不閃,“都三年了,三殿下還不知道清月是誰,看來殿下以前是真的不喜歡清月。”
“……”蕭騰無語,“你不要顧左右而言他!
三年前,你進入王府的時候,直說是自己得罪了人,想要尋求庇護,所以才做的男寵!
可是你現在這種實力,又哪裏需要本王的庇護!
本王這小小的王府供不下你這尊大佛!”
他不知怎麼的,就突然生氣了,語氣又硬又衝。
他知道王府的男寵都是旁人的棋子,在他麵前都是騙子,所以他始終明白不能相信任何人。
正因為有這個覺悟,所以那些人無論做什麼他都習以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