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白了他一眼:“人和畜生又不能溝通。”
她這是一語雙關了?他皺眉,眼眸中戾氣縱橫:“雲初,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你不就是想逃出去見你的情郎麼?我告訴你,這輩子都休想!你嫁給了我,生是我蕭墨的人,死是我蕭墨的鬼!”
她被他抵在冰冷的牆壁上,那雙眸子像極了餓狼,陽光炙熱,可她脊背生涼。
他死死的捏住她的下巴,想要吻上去,她聞到了他身上的血腥味,故意做嘔吐狀。
他並沒有鬆手,眼眸中滿是戲謔:“一個手握手術刀,見慣了血肉橫飛的人,還忍受不了血腥味?”
他低頭吻住了她的雙唇,在她的嘴裏橫衝直闖,霸道無比。
她張嘴咬他,卻被他捏住下顎。
“嗬,你屬狗的麼,動不動就咬人?”
“你丫才是狗!”
“嗯,那你就是狗……日的。”
他繼續不管不顧的吻著她,一場吻變成了一場較量,她也瞪眼吻回去,倔強的不肯認輸,隻可惜她哪裏是他的對手,很快便身子發軟,癱軟在他的懷裏。
她氣喘籲籲的趴在他的懷裏:“蕭墨,你既然要把我當成你的妻子,就應該給我自由。”
“嗬嗬,你這隻狡猾的小狐狸,剛給我吃了點甜頭就想收利息?嗯?”
“我隻是不想當廢物,我這雙手還是習慣拿手術刀。”
他握住她的手放在他的灼熱處,聲音低啞:“以後也要習慣跟它的親密接觸。”
又黃又暴力的蕭首長又開始耍流氓了。
她的眸子亮了亮:“嗯?這麼說你同意了?”
他笑著摩挲著她那雙細纖長白嫩的手:“日後這雙手就隻能為我一個人服務。”
“……”
第二天一大早蕭墨便把她拎了起來,丟給她一套軍裝:“十分鍾穿好,我在門口等你。”
她迅速將軍裝套在身上,紮了清爽的馬尾辮,準時的出現在他麵前。
他垂眸打量著她,微微皺眉,那身寬鬆的軍裝竟然被她穿出了曼妙的感覺,特別是腰帶將那小腰一勒,瞬間顯得胸大腰細,活脫脫一小妖精模樣。
“你就留守在軍營,照顧傷員。”
那跟她在地宮裏被人看著有什麼區別?還跑的了麼?
她主動挽住他的手臂:“我還沒見過自己男人在戰場上威武的樣子。”
他怎麼覺得這句話這麼受用呢?特別是‘自己男人’這四個字,跟小鉤子似的一下一下的撓著他的心。
他隨即將她的手握在掌心,連聲音也變得柔和起來:“好,以後你就會知道你男人無論在戰場上還是床上都勇猛無比。”
她心中竊喜,能不能逃走就看今天了,隻是她發現自己高興的有點早,她確實成了戰場上軍醫的一員,隻不過是蕭墨的私人軍醫。
蕭墨簡直就是指揮室裏的王者,果敢決斷,霸氣十足。
“在D國軍團的西北角炸開一個口子,端掉他們指揮室。”
“立刻命老三帶著兩個連隊的精英在大渡口把突擊軍攔腰截住,讓他們首尾不相聯,自亂陣腳!”
此時外麵傳來一陣吵鬧聲,蕭墨皺眉走了出去,雲初也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