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這人似乎有輕微的潔癖,他一回到地宮,便吩咐小可去放洗澡水。
雲初忍不住調笑他:“像你這樣有潔癖的男人是怎麼習慣軍旅生涯的?”
畢竟軍旅生涯就意味著在烈日風雪中mo爬滾打,在炮火泥漿中舍命穿梭,這抹綠色總是被鮮血和灰塵沾染。
他便脫衣服便說:“即便條件再艱苦,我也有辦法把自己洗幹淨。”
即便在冬日的密林中執行任務,他也能會鑿開冰麵洗個冷水澡。
她忽然對蕭墨的出身感到好奇,他跟那些出身貧寒,從底層爬上來的大頭兵不同,他身上有一種與生俱來的清貴氣質。
他抬眸看到她正失神的看著他,便勾唇魅笑:“要不要跟我一起洗?”
她狠狠瞪眼,她才不要,這家夥動不動就亮武器,她被他折騰了三天三夜,那裏還疼著呢。
他笑著走進了浴室,聽到浴室裏發出的水流聲,她竟然能夠聯想到他洗澡的模樣,嘩啦啦的水流順著堅實的腹肌,彙聚在神秘地帶……
啪!她輕輕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臉,天啊,她剛才竟然在YY他?
片刻後,蕭墨腰間裹著一條浴巾走了出來,他的頭發上還滴著水珠,完美的身材散發著力量與野性的美。
她慌亂的扭頭佯裝整理床鋪。
他從背後將她抱住,身上沐浴露的香味襲來,一下一下撞擊著她的心。
“準備收拾下衣物,三天後我便帶你回C國。”
她詫異:“這麼快?”
他曖昧的含.住她的耳垂:“怎麼?舍不得這個跟我過二人世界的地方?”
她用手肘搗了他一下:“少臭美!”
“嘶……你謀殺親夫?”
他加緊雙腿倒在床上。
她剛才搗了他的蛋?
她正要上前查看,卻被他翻身壓住,兩人四目相對,她甚至在他魅惑的眼眸中看到了有些呼.吸.急促的自己。
他身下‘鐵錐’正戳著她,令她哭笑不得:“能不能跟我好好說話了?總是動手動腳的。”
他翻身坐起來,順便把她撈在懷裏:“兩天內我會命令部隊發動總攻,擊潰D國.軍隊。”
看他說的那樣的風輕雲淡,雲初便明白了,蕭墨是戰場上的獵豹,早就掌握了戰局的主動權,至於怎麼打,什麼時候打全憑他的心情。
睿智如獅,詭詐如狼,這樣的人著實令敵人膽寒。
她扭頭親了親他的下巴,似是感慨:“我男人真厲害。”
他笑著捧住她臉蛋,加深了這個吻:“你男人下麵更厲害。”
蕭首長果然是三句不離黃。
她被他吻的身子發軟,氣喘籲籲的同他一起倒在了床上。
他伸出手溫柔的撫.摸.著她的發絲:“一旦戰事勝利的消息傳到C國,我會接到總統嘉獎的電話,到時候我們要緊急回國接受軍功嘉獎。”
她思忖了一番,三日後可是雲兮跟容慕白回門宴請賓朋的日子,這也太巧合了吧。
電石火光之間,她像是想到了什麼。
她直直的盯著他:“你……不會是為了我吧?”
他輕輕的親了她一下:“不然呢?
我可聽說你那個妹妹已經有了一個月的身孕,而你一個月前還在苦苦尋找著你的未婚夫,在我蕭墨的人生信條裏就沒有被欺負這三個字,我陪你一起欺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