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她離開了,她才沒有任何的軟肋。
雲暖搖頭,眼淚飆飛:“小暖不要讓姐姐一個人留在這裏。”
“乖,還記得以前姐姐跟你玩的打電話的遊戲麼?”
小暖的智力如同一個五六歲的小孩子,為了防止她發生任何的意外,她便在跟她做遊戲的時候,教給她一些求救的常識。
雲暖用力的點了點頭。
“好,小暖想要讓姐姐好好的,那就現在離開。”
雲暖雖然不舍,但還是離開了,她記得姐姐曾經告訴她,隻要撥通一個號碼,就會有蓋世英雄從天而降,到時候就能夠把姐姐救走了。
被雲初挾持的紅毛捂住流血的頭部認慫道:“美女手下留情。”
雲初冷笑著摁在他的傷口上,疼得他狼哭鬼叫,看得那幾個小混混不寒而栗,他們這是惹了一個煞神啊,明明生得這麼嬌弱,怎麼比男人還厲害?
她拿著攝像機指了指黃毛:“把這些人的皮帶抽出來,然後反剪雙手,綁在身後!”
黃毛隻好乖乖照做,皮帶一抽,那些人的褲子立刻掉地上,露出各種卡通內褲,雲初的嘴角抽了抽,隨後對幸災樂禍的黃毛命令道:“你的綁了那個女人!”
黃毛捂住腰部,一臉為難:“美女,我沒腰帶。”
“脫了褲子綁住她!”
黃毛隻好照做,然後雲初威脅紅毛將黃毛綁得結結實實的,這才挾持著兩手提著褲子的紅毛向外走。
隻聽砰得一聲倉庫的大門被飛踹,幾個身穿迷彩裝的男人身手敏捷的出現在眾人的視野,為首的正是蕭墨,一身戾氣,逆光而來,依舊是那副帥氣的五官,隻是眼眸中張揚著殺人的冷厲。
他走過去,一手將雲初撈在懷裏,抬腳將滿頭是血的紅毛踹飛。
他緊緊的將雲初抱在懷裏,幾乎揉進骨血,心中有一種失而複得的緊張與喜悅,當他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整個人遊走在暴走的邊緣,原來他對她的執念已經深入骨髓,他不敢相信失去她的後果。
她傾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懸著的心這才放下來,似乎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就有一種淚眼朦朧的衝動,原來她一直盼著他能出現,不知何時,一向自強的她竟然對他產生了莫名的依賴。
“蕭墨,你再不放開我,就要被你勒……”
他猛然含住了她的唇瓣,忘情的吻著她,粗暴如疾風驟雨,轉而溫柔繾綣。
眾人相視一眼達成了一致:該幹活了。
劉副官:還等什麼,兄弟們上!
老四:敢動我大哥的女人,就是跟我過不去,看我丫的不廢了你們。
老三:在床上躺了這麼久總算找到活動筋骨的機會了。
乘風:你們上,我給你們拍錄像。
乒乓一陣子,那幾個小混混被打得哭爹喊娘求饒不已。
蕭墨將雲初鬆開,低頭看到她身上隻穿著小內內,臉黑得幾乎滴墨,他脫下身上的迷彩服將她裹住,扭頭看向始作俑者,朝她扣動扳機。
雲兮嚇得大叫道:“姐夫不要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