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不想知道當年的真相麼?隻要你放過我這次,我保證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
雲初俯身,冷冷的盯著她:“你似乎弄錯了什麼,此刻不是應該你用手中的秘密來換取自己與雲家的生路麼?”
她竟然不上當?雲兮死死的咬著唇,她知道她根本就不可能說出這個秘密,因為這個秘密一旦說出去,整個雲家還有她都要完蛋了。
雲初的目光猛然變冷,她忽然意識到,母親的死果然另有原因,或者說就是一場陰謀,否則像雲兮這樣自私的人,寧願接受蕭墨的羞辱也不肯說出那個秘密。
蕭墨丟給兄弟們一個眼神,老四隨即一腳踹在了雲兮的身上,她立刻像一個皮球一般飛了出去,又重重的跌落在地上,疼得幾乎昏死過去。
隻不過她的身上掉出一瓶藥丸,老四拿起藥丸看了看,立刻爆粗道:“他娘的,怎麼都是鳥語,老子一個也看不懂!”
他總覺得這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隨即倒出大半的藥丸直接捏著雲兮的嘴巴,塞了進去,她瞪大眼睛竟是不肯咽下去,老四直接在她肚子上狠狠的捶了一拳,那些藥丸隨即被她全部咽了下去。
老四將藥瓶子丟了,瓶子咕嚕嚕的滾在蕭墨的腳下,他將瓶子撿起來看了看上麵的外語,臉色陰沉,冷聲笑道:“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
原來這裏麵是助興藥,估計是用來陷害雲初的,按照上麵的說明,一般人吃上兩三粒就可以見效,而老四剛才似乎給她塞了一大把。
果然雲兮頃刻間就像是一頭發春的母狗,猛然將身上的衣服撕碎,一看到男人就猛撲上去。
飛鷹隊的這幾個弟兄們身手矯健自然順利的避開了,可那些被捆住手腳又被打成殘廢的小混混們可就慘了。
“啊……滾開醜八怪,老子的毛都快被你扯光了。”
可是那幾個人剛被飛鷹隊的兄弟們暴打過,甚至那裏都沒有被放過,哪裏硬得起來,沒想到雲兮竟然趴下身子舔他們的腳趾頭,然後往那裏硬塞,嘴裏還發出舒服的嗯哼聲,那樣子要多騷有多騷。
眾人實在看不下去了,便相繼離開,他們紛紛拍了拍乘風的肩膀:“好好攝,拍得好老大肯定會獎賞你。”
乘風的內心是崩潰的,為什麼每次倒黴的都是他?
此時天色已晚,蕭墨與雲初坐在車裏,兩人沉默了許久,隻聽到風從車窗呼嘯而過的聲音。
夜色的闌珊化作一道流光打在他俊逸的臉上,勾勒出一份陰鬱,她始終是不相信自己,到了這個時候竟然還是不肯跟他說實話,隻是她此刻緊握的雙手暴露了她此刻緊張彷徨的小情緒,他終究是有些不忍心,長臂一伸將她攬在懷裏。
“明天把你妹妹從雲家接出來吧,我認識一個對這方麵頗有研究的人,他開設的私人療養院多是針對這種病情,或許在他的治療下,她的病情會慢慢的變好。”
雲初的鼻子微微酸澀:“你真的不怪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