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初掙紮的太過厲害,纖瘦的背部重重的磕在了浴壁上,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氣,蕭墨緊張的將她翻過來,看到她背部的瘀青時心疼不已,連忙將她的身體擦幹淨,胡亂的給自己裹上浴巾,就把她抱了出去。
他從醫藥箱裏找來活血化瘀的藥膏,輕柔的擦在她的背部:“怎麼這麼不小心?”
雲初賭氣道:“反正隻要這具身體能夠滿足你的生理需求,你丫管我的死活?”
他笑著朝她嗬氣:“老子可不喜歡奸.屍。”
他揉了揉她的身體,皺眉道:“怎麼也不見你長肉,從明天開始每天至少要消化半斤牛排。”
他把她當豬麼?她氣哼哼的轉過身來,身前那兩大團因了這份憤怒而晃動不已,他吞了吞口水道:“不過這裏的肉倒是肥嘟嘟的,老子喜歡。”
她有些哭笑不得:“蕭墨,你不耍流氓會死麼?”
“笨蛋,跟自己老婆這不叫耍流氓,這叫調情。”
她氣哼哼的將枕頭砸在他的身上:“滾去客房睡!”
他單手抓住枕頭,狠狠的丟在了地上,怒道:“老子也是有脾氣的人!”
他一直好好的哄著她,她怎麼就忽然發起了脾氣,女人真是麻煩!這小情緒來的也太快了。
她隻覺得自己有些委屈,她才不稀罕隻有性沒有愛的婚姻。
“滾!”
蕭墨轉身疾步離開,隻是走到了門口,他又折了回來,掀開毯子躺在了床上,狠狠的將她摟在懷裏:“床是老子的,媳婦是老子的,憑什麼讓老子滾!”
她的語氣裏滿是委屈:“既然不愛我為什麼要娶我,有的是女人能解決你的生理需求,為什麼偏偏選中我!”
原來她是因為這個賭氣,他歎息一聲,越發的將她摟緊:“傻瓜,我是那種隨隨便便的人麼?不愛你怎麼可能上你?因為愛上癮,所以愛上你。”
“……”
呃……按照蕭氏流氓理論,這句話倒也說得過去。
其實她是知道他心裏有她的,隻是想讓他親口說出來,似乎這樣才會更踏實。
“聽小可說,你冒著得罪上司的危險急匆匆的從基地趕過來救我,這令我很感動,其實當我看到你的那一刻我的心在不斷的跳動,蕭墨,我好像在慢慢的愛上你,這種感覺……真糟糕。”
這種感覺讓她歡喜,又讓她感到惶恐不安。
隻不過她的耳邊沒有傳來他的戲謔聲,而是傳來他均勻的呼吸聲。
她扭頭看到緊閉雙眸,額頭緊鎖,忍不住抬手將他眉宇間的山巒撫平,她的手指劃過他俊美的五官,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其實這樣看,他的五官蠻好看的,睫毛濃密,鼻翼挺.翹,嘴唇鮮紅削薄,似乎比女人好漂亮,隻不過他總喜歡擺著一副臭臉,令人恨不得避讓三米。
蕭墨的作息時間一直很規律,早上五點定然能準時起床,他穿戴整齊後,看到床上安靜的睡顏,忍不住在她的唇間落下一吻,她嚶嚀了一聲,微微側身,毯子滑落在纖細的小腿,身前的鴻溝一覽無遺,他隻覺得腹部灼.熱,低咒一聲,將她狠狠的壓在了身下。
三個小時後,蕭墨一臉饜足,雲初像是散架一般癱軟在床上,她憤恨的盯著某人有氣無力的罵道:“無恥,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