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徒很清楚她說的是事實,老大曾經吩咐過,如果不能把蕭墨的女人完好的帶回來,他們也別想活著回去了。
他隨即撥通了老大的電話,兩人用E國的語言嘰裏咕嚕的交流了一遍,他隨即走過去將視頻電話對著雲初。
“退後!”
“好,夫人不要太過激動,我們老大已經同意跟您通話了。”
歹徒顯然沒了方才的囂張氣焰。
雲初看到了電話屏幕中那個帶著魔鬼麵具的男人,他的目光陰柔,讓她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似乎這人從哪裏見過。
“夫人的勇氣可嘉,令我很是佩服。”
雲初開門見山道:“你抓住我不過是想以我為誘餌將蕭墨引出。”
“嗬嗬……夫人很聰明。”
“如果我想死,你也攔不住我。”
“夫人想要什麼?”
“你要的不過是一個我,何必牽連無辜的人?”
屏幕上的男人沉默了片刻,隨即拍了拍手掌:“夫人學醫似乎有些浪費了,你是一個很精明的商人。”
“這麼說,你同意放這些人離開了?”
“如夫人所說,我要的不過是一個你,這些人對我來說形同垃圾。”
“好,我可以跟著你的人走,但你們不許阻攔軍機的離開。”
“嗬嗬……夫人可真會趁熱打鐵。”
他隨即對那幾個手下吩咐道:“立馬放行,護送夫人到基地,記得對夫人客氣點。”
“是,老大。”
屏幕上的他忽然對著雲初詭異一笑:“夫人,我叫花洛,希望你銘記這個名字。”
這些人果然按照花洛的吩咐帶著雲初撤離軍機,看到軍機順利的起飛,雲初的心裏像是放下了一塊大石頭。
她被押上了一輛越野車,隨即有人將她的眼睛蒙住,一路上顛顛簸簸,彎彎繞繞。
大概過了兩個小時,車子停下來了,歹徒撤下她頭上的麵罩:“夫人,請吧。”
矗立在她麵前的是幾個簡易的軍用帳篷,相比是這群人臨時搭建的場所,這也正是他們的狡猾之處,就算是機長他們回去之後將她被俘的消息通知軍方,他們也未必能夠找到她,更何況這裏還是三國政治敏感的地帶,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雲初淡定的走進了帳篷裏,隻見一個身形修長的男人一身黑衣站在那裏,他緩緩的轉過身來,臉上的魔鬼麵具顯得有些陰森恐怖。
“聽說夫人跟蕭上將的感情很好,你們分離了兩天,一定很想念對方,不如我給夫人行個方便,給蕭上將打個電話,怎麼樣?”
雲初很清楚,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施展自己的誘餌計劃了,她思考了片刻,此刻蕭墨恐怕已經知道了她被劫持的事情,一定心急如焚,她何不接這個機會向他報個平安?
“好。”
“嗬嗬……夫人果然豪爽,隻不過你要好好的配合我們的表演。”
他朝著手下揮了揮手,隨即有個歹徒將視線寫好的台詞遞給她:“把這上麵的內容背下來,一會兒照著上麵的台詞好好表揚!”
雲初搭眼一看,無非是讓她梨花帶雨的哭訴她如今的處境多麼可憐,激起蕭墨的憤怒與憐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