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直接將雲初壓在身下,像一隻餓狼一樣盯著她:“老婆,我也餓,很餓很餓。”
“唔……”
兩個小時後,某人一臉饜足的起身下樓去端吃的,雲初連動的力氣都沒了,她忽然好後悔,餓了就該悄悄的下樓找吃的,為什麼要跟這個禽獸說?現在好了,肚子很餓,可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了。
如果蕭墨是狼,那她上輩子一定是像白兔一樣的小動物,軟萌好撲倒,才會被他這麼折騰。
一會兒的功夫蕭墨就端著可口的飯菜走了上來,他私情極好,一路走來還哼著小曲,雲初瞪著他,磨了磨牙。
“不是餓了麼,快點起來吃點東西。”
她翻了翻白眼:“你覺得我還有爬來的力氣嗎?”
他笑著將她拉起來抱在懷裏,吹了吹燕窩粥放在她的唇邊。
她賭氣般的扭頭。
他勾唇一笑:“老公喂你吃?”
她立刻乖乖的接過湯勺喝了起來,一碗燕窩粥下肚,又吃了兩三口小菜,便沒了胃口。
他皺了皺眉:“吃這麼點?多吃點多張肉,老子摸起來也舒服。”
她白了他一眼:“天天被你這麼折騰,我也長不了肉,呃……”
大概是剛才吃太快了,她竟然不住的打嗝,她隨即按照老法子在自己手指上紮了幾針。
看到她手指上的血珠,他一陣心疼,低頭溫柔的含住了她的手指,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從指尖傳到了心裏,她垂眸看著他,幹淨利落的寸頭,發絲茂盛,頭頂上有兩個漩渦,這種人性格倔強霸道,性.欲旺盛,可是偶爾流露出的溫柔卻讓她如此著迷。
“蕭墨……”
“叫老公。”
“老公,呃……”
看到她還是在不住的打嗝,他勾唇一笑:“我倒是有個治療打嗝的好法子。”
“什麼?唔……”
他勾住她的脖頸,狠狠的封住了她的雙唇,霸道的,溫柔的,繾綣的,持久的吻,直到他把她吻得氣喘籲籲才猛然放開。
“是不是很管用?”
她雙頰發紅的看著他:“屁,明明是為了掩蓋你的獸行。”
她被吻過的雙唇微微發腫,還泛著瑩潤的光澤,白皙的小臉粉撲撲的,像飽滿的水蜜桃,真誘人。
“別這樣看我,否則我還想吻你。”
話音剛落,他猛然將她撲倒在床上,兩人四目相對,呼吸交錯。
“別鬧了,我好累。”
“是身累還是心累?恩師到底跟你說了什麼,才讓你這麼魂不守舍?”
她認真的盯著他的眼睛:“蕭墨,如果我……不是雲初,甚至不知道我是誰,你會怎樣?”
他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傻瓜,無論你是說,你始終是我蕭墨最愛的女人,除了你,老子誰也不艸!”
她的眼眶酸澀,雙臂纏繞住他的脖頸吻了上去,兩行清淚順著眼角流下。
一夜纏綿,她困極了,睡得很安穩,蕭墨起身站在窗口,望著漆黑蕭瑟的夜,眼眸中閃動著微光,她始終沒有把心事告訴他,不過沒關係,他可以查!但凡跟她有關係的事情,他都會不遺餘力的查清楚,總不能讓她一個人把所有的心事扛起來,他是她的男人,理應為她扛。